李明以前炼过几下家子,已经将那汉子彻底给打晕了。
我走到扁毛畜牲身边,喝问道:“会说人话不?!”
死黄皮子眼神无比惊恐,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摇头。
黄皮子一般修不成人言,它要说话,必须中阴身附体人身上,靠人的口来表达意思。
我转手递给它一根棍子,交待道:“你自己不会说,赶紧将那侏儒给敲醒,附在他身上和我说。”
它吓极了,小爪子颤颤巍巍地那拿着棍子,转过身去,一下一下地猛敲侏儒的头,敲得侏儒血刺呼啦的。
真特么狠!
侏儒被敲醒之后,死黄皮子肉体内的中阴生再次溢出,附在了侏儒身上。
我寻摸到一根粗绳子,将边上的黄皮子肉身给捆了,警告道:“等下你但凡有一句假话,剥了你的皮做围脖!”
黄皮子肉身,吓尿了。
那尿骚味的酸爽,简直别提了!
侏儒露出满脸吃了屎的表情,双手合十,拼命地冲我磕头:“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我问道:“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侏儒回道:“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顿时火冒三丈,转头对晓婉说道:“这扁毛畜牲撒谎成性,赶紧拿把刀来,先把这它给阉割了,让它体会一下秃胡子的感觉!”
侏儒一听,吓疯了:“我说我说,被人用柴刀给砍了!”
我问:“被谁砍的?”
侏儒回道:“不知道,一个小鳖犊子!他不怕我做法,昨晚还狂追我,幸好我是动物,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