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叔停下来,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大妈硬生生给拽出了铺子。
梅雪满脸无语,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不解地问道:“左哥,世界上为什么有这样的人?!”
我笑道:“这都不算啥!有些人更过份,我去救他们,他反而寻思着让我给诈尸弄死呢。”
梅雪闻言,白了我一眼:“你老提这事儿干嘛?我爹不是让你给狠狠地揍了一顿么?”
话讲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非常奇怪。
离开梅坑村之前,我特意扯了个慌,告诫梅大同要守着梅雪,当时梅大同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绑住她,怎么还是让她给跑了出来?
我将疑问抛向梅雪。
梅雪抱着胸,俏脸不屑一顾,说道:“我跟我爹说,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什么破瓜不破瓜的。我爹听了,气个半死,骂我以后会嫁不出去。我告诉他,要么让我走,要么我就去把这事儿告诉全村人,以后更嫁不出去。他实在没办法,就让我走了!”
我:“……”
“其实吧,我还是处女。”梅雪笑嘻嘻地说。
“这事儿不用向我汇报!”我无语道。
梅雪翻着白眼:“不聊这个!秦家的事儿怎么办,不解决了吗?”
我皱眉道:“阴阳鱼不是万能的。阳鱼要结合自身行为性格的改变,阴鱼要遵守供奉禁忌,否则,大罗金仙来都没用。他们思维已经陷入了死胡同,也不愿意请鱼,我也爱莫能助。”
转头一瞅,竟然天亮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带着梅雪去吃早餐。
两人坐在路摊边,一人要了一碗豆浆,茶叶蛋、包子、烧麦。
在喝豆浆的时候,老板端早点路过,不小心地撞了我一下,豆浆弄得我满脸都是,眼睛都睁不开。
梅雪慌忙拿了纸巾给我擦脸、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