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猛地急刹,我们差点一个趔趄撞到座椅上。
司机干脆靠边停车,双目盯着我:“你快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会简单看点相……但咱能边走边说么?”
司机闻言,满脸惊讶,重新发动汽车:“卧槽!今天还遇到高人了!大兄弟你说的对!我原来吧,在运管所上班,但看不管领导吃拿卡要,冲他翻了几次桌子,后来被穿小鞋,我又冲他掀几次桌子,最终被开除了,可我是正义的啊!老婆呢,喜欢跟别人跳广场交谊舞。你说一个女人不在家洗衣做饭,成天跟别的男人跳舞,像话吗?干了几次仗,离婚了!我儿子,十七八岁年纪,喜欢在网吧玩游戏,我把他绑回来打了几次,他游戏倒不敢再玩了,但天天在教室里睡觉,你说气人不……反正我脾气虽臭,但我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可为什么大家反而不理解,却一再排挤我呢?”
我顿时无语。
出租车司机出发点固然没错,但他的处事方式,全走极端,难怪总是破财。自己儿子十七八岁了,还绑来打,这种教育方式,简直过份到了极点。
我不想理这人。
可他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并反复问我有没有破解之法。
“和气生财啊大哥!”晓婉说道。
“我性格天生的,和气不了!大兄弟,你一看就有大本事!有没有那种能让我彰显正义,又不破财的办法?”出租车司机不依不饶。
我有点不耐烦了:“可以请一尊风水鱼,改善运势,但要花钱。”
“多少钱?”出租车司机问。
我干脆说贵点:“最少五千块一尊。”
司机瞬间不吭声了。
幸好医院已经到了。
我和晓婉去了病房,阿姨正坐在床头吃香蕉,我叫了句阿姨。
阿姨见到我过来,非常高兴,叫我坐床边,她拉着我的手说:“小左,你打算啥时候改口啊?”
晓婉闻言,说:“妈,你着什么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