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闻言，瞪大了眼睛：“怎么相差这么远？！”
“废话！你老头子的钱干净，你的钱不干净！宋云记得吧？我为什么收她十万，因为她跟你一样，钱不干净！”我回道。
王勇说：“草！这不都是钱嘛！我知道你是看我家老头子面才出手，啥也别说了，老头子给！”
我叫他把王欣的生辰八字、住宅地址告诉了我。
王勇走后，我去吃饭，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对面的湘菜馆走，但仔细一寻思，王哥店里没生意，咱必须得支持，于是调头去了王哥店里。到店里一看，王哥闲出个鸟来，在打太极拳，几个店员聚在一起打斗地主。
我叫王哥来几道简单的菜，管饱就行。
王哥停下手中打拳动作：“啥简单不简单！后厨备的菜，再不吃全要臭了。都别他妈斗地主，地主家快没余粮了，赶紧给小左整几个硬菜，今天免单！”
十几分钟之后，菜上桌了。
王哥拎了几瓶青岛啤酒，起开，坐在了我对面：“愁闷！今天哥哥陪你整两杯。”
饭店门可罗雀的，确实让王哥焦心。
我安慰道：“你别太心烦，食客图新鲜，湘菜馆刚开业，大家都去尝尝也正常。”
王哥端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图新鲜？这都快一个月了，你看对面有消停的迹象吗！”
我往外面瞅了瞅，湘菜馆排队都排到马路牙子了。
王哥又问：“小左，你实话说，我家的菜和对面湘菜馆比，到底咋样？”
我回道：“实话说，湘菜馆我也去吃过。菜品、口味、环境差别不大，位置上，你这店还要好一些。但湘菜馆每天都会推出一道新菜，口味不错，你也学学人家的营销模式。”
王哥说：“我叫人去尝过，每天一道新菜确实还行，但总感觉有点怪。”
“咋怪了？”我问。
“第一，菜品怪。他们推出那些新菜，不属八大菜系，也不知道哪儿创新来的。第二，厨师怪。炒新菜的厨师，从来没出现过，平日只能见着其他家常菜厨师。第三，顾客怪。我问过其他人，他们说走到这里，不管肚子饿不饿，都想去湘菜馆吃口饭。第四，我们怪。自从湘菜馆开业之后，我店里几个老厨子，像突然魔怔了一般，不是忘放盐就是忘放辣椒，有一次煮完面条，端上桌，竟然全是头发，也不知道到底哪儿来的。”王哥喝着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