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你冷不丁出现,又不让我确认,我咋相信你是真表妹还是假表妹?”
“你几个意思?嫌钱少啊?”徐诗瞪大了眼睛,又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够了呗?赶紧给本姑娘叫点本地特色菜,一路赶来,可把我累够呛!”
本来泽兰公主之事弄得我一头大,现在又瞅见这丫头一副有钱小太妹的做派,我心情非常烦躁,说道:“大妹子,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第一,我不知道你身份。第二,你这么有钱,完全可以去住宾馆,待这里干嘛呢?”
徐诗闻言,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擦!我要能住宾馆,犯得着来找你?我从黑龙江过来,两千多公里,不敢坐火车,一路换乘长途大巴,就因为我不敢用身份证!住宾馆一用身份证,本姑娘不就暴露了么?!”
我问:“你可别告诉我,你是通缉犯?”
徐诗回答:“差不多吧,犯了点事。”
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十七八岁小姑娘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徐诗母亲早早改嫁去世,父亲有钱矿老板,她又一副太妹做派,还不让我联系阿姨,还真可能犯了事。
“犯啥事能说不?”我问。
徐诗白了我一眼:“你想报警啊?难道亲戚都不可靠了?”
我寻思亲戚可不可靠也要看你到底犯了啥事。
正在此事,我电话突然响了。
晓婉打过来的,应该是飞机落地了。
晓婉急问:“哥,我表妹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去!
还真是表妹!
“是呀!刚还给我一万块钱呢,说是来这儿躲难来着。”我故意开外音回道。
晓婉说:“这死丫头!你把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