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说出去打包饭回来吃。
他们拒绝,让我叫外卖,还特意点了几瓶酒。
自从我来了之后,可能有我开车,几个货几乎顿顿喝酒,连大中午也不放过。也或许,他们极度自信晚上能弄死我,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也来了兴致,端着可乐敬他们,说了一大堆感谢他们收留的话。
他们的表情明显很别扭,我猜测估计他们想到晚上要干死我,而我说这么多感恩话,让他们内心多少有些愧疚。
他们中午喝得有点多,开始午睡。
我给老贾发了一条信息,简要地告诉他几个货跪拜罐子为师父的事,并说今晚几个搬尸工准备对我动手,鱼已经快浮出水面了,需要紧急支援。
老贾这次回复倒非常之爽快,夸赞我干得漂亮,让我今天晚上出发搬尸之前提前告诉他,他会前来接应。
实话说,经过这么几天相处聊天,我对这几个搬尸工也算有所了解。
他们其实就是黔南地道的农民,以前在地里干农活,农闲之时,偶尔会去刨一下墓,但他们并不是专业的土夫子盗墓贼,也就是粗暴地打个洞,在墓里挖点陪葬品出来打打秋风,改善一下自己得生活。
后来也不知道回事,他们突然干上了搬尸的行当,承包各地搬尸活计。殡葬行业是国内十大暴利行业之一,几年之内,他们靠搬尸赚来的钱,纷纷在老家盖起了小洋楼,娶上了媳妇儿。如今,媳妇儿和孩子都还在黔南老家,有时还会和他们打视频来聊天。他们在视频里会逗自家小孩玩,并会邮寄一些食品、玩具回去。
对付这么几个货色,我倒并不是很怵,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口中那个“师父”。净明护体神符对他检测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不过从那天我拿沧桑剑捅过去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对沧桑剑感到害怕。
万事有备无患,叫老贾来增援,等于再加上一道保险。
我乘他们睡得呼噜震天响,故意在房间里面晃悠。
净明护体神符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瞅见了墙边几块砖似乎是松动的,心中一喜,赶紧将砖给拿了出来。
果然!
里面是红布盖着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