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灭火器,气乎乎地接连点了五六根烟,才把内心的屈辱感给压下去。
李小小担心我出事,一直跟着我。我刚才找人、抽烟,她都远远地跟着,却不敢讲话。
我觉得很尴尬!
她连续两次及时出现,都救下了我,可我特么……竟然连续两次都只穿一条内裤。
“那什么……小小,你咋又出现了呢?”我问道。
李小小一双大眼睛死死瞅了我一会儿:“左哥,这次你不是炼气功走火入魔吧?我来酒店替我爸送古董给一位客人,却看到你被一个女人给扛着,你拼命地喊救命。我呆呆地想了好久,觉得你应该不是喜欢在泡妞时玩这种变态游戏的人,怕你出啥事,所以假装警/察来查房……那女的到底是谁啊?”
小丫头挺聪明的。
半命女是鬼。
鬼天生不敢接近公门中的人,刚才被李小小一声喊,她被吓得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如果说遇鬼了,怕她害怕。
如果说自己帅的让一个女劫匪想强暴,估计她也不能信……
“哎……一言难尽!你帮我个忙,先把那死胖子扛诊所去。”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孙大胖给扛上了李小小的车。
到诊所门口的时候,我仍然不解气,狠抽了孙大胖几个大耳刮子,
医生问:“这人哪里不舒服?”
“突发性脑残,他想表演头颅碎大石,结果把自己给撞晕了。”
不顾医生懵逼的神情,我丢下一千块钱在诊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