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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决定家里要多留一个人,于是下午几个出去的时候这留下的名额就落在了傅泽的头上。
之所以这么安排倒不是说按着计划一人一天,只单纯因为傅泽肩膀上的伤,想着这几天最好还是先别干什么重活。
其实傅泽自己觉得不影响,按照他的话来说,他一个男人,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又不是缺胳膊断腿。
但是柳千妩不好意思了,本来这就是她造成,怎么也得等到完好了才放心,所以只得好声好气的也在旁边劝着。
傅泽本来还老大不愿意,几个人都这么说,连柳千妩都开口了,最后也就默认了傅世钦的安排。
下午,傅世钦和傅经武都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柳千妩和傅泽。
傅泽虽然肩膀上有伤,但是仍然闲不住,拿着木头就在那雕刻,看模子像是柜子上的某个零件。
柳千妩看到心下一个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傅泽正雕刻着,忽的感觉眼前光线一暗。
微微抬起头发现是柳千妩,也没有说话,又缓缓低下去,只继续手里的动作。
柳千妩抿了抿嘴,迟疑了片刻,语气有些别扭,委婉道:“你……身上……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动手了,等好了也不迟。”
柳千妩是不知道傅泽有能抗,但是在她的认知里,她那一棍子下去怎么也不是小伤那么简单,怎么也得好几天不能动胳膊。
正是因为愧疚,柳千妩才顶着傅泽的冷漠主动上来劝。
谁知傅泽听了,只淡淡瞥了她一眼,手下的动作仍然没有停,语气平淡:“……嗯,我知道了。”
说是平淡,那语气但总感觉又好像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簌簌……
凿木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