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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得救之后,第二天,柳千妩应了李大夫的话,幽幽醒了过来。
刚有一丝意识的时候,柳千妩只感觉脑袋沉重,这大概是最深刻的体会,朦朦胧胧睁开眼睛……
嗓子火辣辣的疼,干涩的像脱水之后又扎着细密的针刺……
一睁开眼睛,入目的光线就刺灼着双眼,疼得直皱眉,下意识眨了一下眼睛,起了一层水雾,视线前方一片模糊。
反复眨了几下眼睛,待清晰之后,入目的事物让她有一种记忆混杂错乱的感觉。
陈旧木头的气息缠绕在鼻尖,土木的味道,目光之上,那是极为陌生的屋顶。
意识回笼,艰难扭头带动身上的酸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仿佛没有办法控制,几次尝试,柳千妩面上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脑袋疼得仿佛炸裂一样,只得紧紧的按着。
就这么缓了好一会柳千妩才沉下心思继续打量,粗糙但整洁的泥土墙看上去很陈旧,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春秋。
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脑袋的阵疼让柳千妩眉头一皱。
脑袋涨疼,身体发麻,嗓子更加干涩,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总之各种不舒服。
这里没有其他人。
柳千妩张了张干得起皮的嘴唇,努力发出微弱的声音,却如同破风箱子一样刺耳,拉嗓子。
“水……水……给我水……我要水……”
脱水之后身体极为不适,这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想要水。
干涩沙哑的声音像极了磨沙纸卡在喉咙里,一点也没有以前的清脆悦耳,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从自己嗓子里发出那么沙哑干涩的声音,不过柳千妩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声音什么的,身体已经拉起来警报。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半掩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农家短褐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