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心里很是通畅,从前他顺从她,宠溺她,最后却换来她的背叛。如今将恶气狠狠发泄出来,全身充满战栗的快感。

    白弈脸上露出一丝恐怖残忍的笑容,若能“弄”死她,他这辈子也不亏了!

    白弈半夜十分回到房间,顾依依早已熟睡。没心没肺的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大口吃饭,安心睡觉。即使身体被捆成麻花,嘴里塞满布条。

    白弈伸手将塞在顾依依口中的布条全部取出,顾依依舒适地哼了两声,像春日夜晚里小猫的叫声。

    白弈又不高兴了!他想要掰开顾依依的嘴,重新塞上。他如今见不得她舒服。

    只顾依依即使睡着了,也是个任性的主儿,紧紧咬金牙关,不肯松口。白弈倔脾气上来了,直接捏住她的鼻子。这下,顾依依只得张嘴呼吸。白弈也趁机将物体塞满她的嘴巴。

    看着睡梦中顾依依不安分的容颜,白弈笑了,凌厉的五官霎时柔和起来,惊艳了夜晚。

    他伸手将顾依依搂在怀里,双腿夹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很快进入梦乡。

    顾依依早上醒来的时候,全身已经松绑了,只衣服有一些松散,其他并无不适。

    若是顾依依是寻常女子,受了如此羞辱,定是恨极了白弈。然则她从小跟祖母一起生活,祖母年纪大,基本等于无人教养,因而也就并不知道这件事是对女子顶大的侮辱,所以并没有因此而讨厌白弈。这件事最多算是白弈惩罚她,如同她从前挠他打他一般,性质并无两样。

    小翠服侍顾依依洗漱的。顾依依很是不习惯,但是抵抗不住小翠泫然欲滴的娇俏模样,只得做出大小姐的架势。这架势顾依依还算熟练,她成为知府之女后,勉强摆了一段时间的架势。

    在晨起如厕的时候,顾依依才发现自己的白带似乎异常多,干的湿的混合在一起,很是让人尴尬。自第一次来月事,白带也随之而来。一个月中总有那么几天白带异常多。

    “这样太多了吧!”顾依依自说自话,从前也多,但没这么夸张,“看来得换裤子了。”

    顾依依每次来白带的时候,下面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这股味道消散不去,让顾依依不敢出门。倒不是羞涩,只不过每次那个时候出门,村里的公狗们就围着她转悠,胆子大一些的,直接站立起来,趴在她的腿上,用软软热热的东西抵着她,并且将舌头吐出来,哈哈地呼着热气。

    顾依依涨红脸吼、骂,甚至打,统统不管用。自此以后,每次白带来的时候,她都不出门。

    事实上,顾依依身上的体味对人的吸引力还是很小的,因为味道过淡,所以一般人闻不出来。这是她从白弈的身上得出来的结论。

    那时候白弈来找她,一起约着去玩水。顾依依当然不肯,她不想成为公狗的围攻对象,她也不确定鱼分不分性别,万一下水后,一群公鱼纠缠她,她要烦死的!

    “不去。”顾依依任性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