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七天府里的晚饭都是各种醋酸……,陆阮看着眼前这一桌子酸溜青菜,糖醋鱼什么的,觉得自己牙齿都疼了,一股浓郁的酸味涌上心头,差点没叫她把下午偷吃的芙蓉糕都给吐出来。

    尤其是看着吃得津津有味还招呼着陆阮快吃的小哑巴,陆阮都觉得自己牙酸得疼,想端起茶杯喝口水又发现手边只有新酿的青梅酸酒,陆阮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顾执楼动作优雅地夹了一块酸醋鱼放到陆阮盘子里,笑得俊朗迷人,体贴道:“阮阮,别光看着啊,吃啊!来,尝尝这个,真酸!带劲儿——”

    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真的是一点都不违和,陆阮迫于顾执楼的视线压力,夹起那块酸醋鱼放到嘴里……好浓的醋味啊……呜呜呜……她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吃完晚饭,顾执楼笑吟吟地离开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陆阮忙招呼青兰过来,低语,“府里还有多少醋?”

    “啊?”青兰眨巴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夫人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来了?青兰如实道,“府中每年都是按量采购的,厨子是从前的老人,很喜欢老陈醋,地窖里应该囤了不少。哦,他还有一坛老陈醋日夜宝贝着。”

    陆阮也管不了她这么多了,吩咐道:“你今晚赶紧把厨房里的醋都给弄走,一点都不能留!能卖的卖,能吃的吃,算了,别吃了,反正就是不要留一丁点儿醋在府里。”

    陆阮嫌弃地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她再也不想吃到醋做的东西了,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是一股子醋味,她都快疯了。

    “是。”青兰看见陆阮痛苦的表情,再看看这一桌子菜,顿时了然。

    “等等,等等。”陆阮拽住青兰的手,“悄悄的,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是。”

    青兰走了,陆阮松了口气,这谁也顶不住每天的每天都是醋啊,就连哈口气都是一股子酸味,陆阮觉得自己再这么吃下去都快长成醋样了。

    她想了想自己这几天过的魔鬼日子就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

    朝堂之上,太子如今和皇帝公然对抗也丝毫不惧,失去了陆纯贵妃和七皇子的陆家阴云密布。

    陆家正堂里,如今没了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的自然而然就成了江柔儿。

    陆娴来到大堂看着上面并坐的两个人,顿时眼底都在冒火。他们倒是看着般配了,可落在陆娴眼里只想把坐在陆庭旁边的那个女人撕碎,陆庭旁边只有她能坐,也只能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