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直接是抓奸在床,推开门的时候落进眼里的直接就是一片白花花的十八禁场景。
“靠?!你有对象?!”晾衣杆挥过去的时候,炎炎似乎听见了这个小白脸儿惊恐地叫了一声。
但是他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把这句话归纳进了小贱人自救语录之中,直接给了两人一顿爆锤。
之后小贱人杨一航企图加他微信跟他道歉,都被他直接拒绝拉黑了。
“对不起,还是冒犯一句,既然他都已经不止一次做这种事了,为什么你还不跟他分手呢?”杨一航最后一次加自己时,还附带了一条消息。
一时间,炎炎只觉得血压飚高——他下意识觉得杨一航是在挑衅他,或者说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跟裴炀死缠烂打,他杨一航就不至于做三了。
他差点没忍住直接打个的把这个人从学校揪出来再暴打一顿,但是只是握着手机,他就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他揍人的时候有多果决,那么他在处理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有多优柔寡断。
这个时候他才慢慢能理解,那些被家暴的人,为什么最终还是躲不过噩梦,为什么只要施暴者一句软话,一个轻飘飘的保证,就能抢回他们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绊住他们都要走出家门的步子。
“我就是贱!”
捉到唐清之和裴炀的那天晚上,他是这样跟“n号小贱人”唐某哭诉的:“我不觉得我有多喜欢他,但是一想到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去维护的一段关系,别人说捣就给捣散了,这凭什么?!”
当时的许炎,并没有把眼前这个小贱人当作什么知心朋友,只是那些负面情绪积攒的有些太多了——这么多年,他的感情就从来没有顺过。
他的恋爱次数和唐清之比起来根本不多,但每一段都让他感觉到痛苦不堪,回忆起来除了崎岖和憎恨,似乎就没有其他了。
“哥哥,我觉得你谈恋爱有点想太多啦。”眼前这个小妖精长得还挺好看,细声细语地说这话,让炎炎炸了的毛都慢慢被撸顺了。
“我觉得谈恋爱,最重要的还是要开心呀,都这样了,不是折磨自己嘛。”唐清之慢条斯理地道,“谈恋爱又不是打仗,非要争个输赢来,你想想,有这个时间,以哥哥的长相,都能谈多少快快乐乐的恋爱啦。”
聊着聊着,许炎便
发现这家伙三观也正不到哪儿去。他的字里行间都是写着“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几乎把谈恋爱当成了一个是自己时刻保持愉悦的工具,许炎不禁开始心疼起一边站着的三个人来。
但是聊了一晚,总的有那么一两句话是有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