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叹息道,“冥肆,别这样,你要是愿意离开鬼都,我会帮你。”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始终下不了狠心,毕竟是母亲的孩子,当出冥寒强奸了她,才有的冥肆,冥肆没有错,但是因为这么多年,冥寒在他出生不到一月就被上京诛杀,帝苍赶过去时只救下了冥肆,后来他们的母亲死后,帝苍整日浑浑噩噩,就将小冥肆给忘了,要不是凰月,恐怕他都活不下来。帝渊十七岁那年才统领整个上京,有想过将冥肆接到上京,冥肆拒绝了。
鬼都的鬼气毁了他的脸,也毁了他的心……
冥肆冷笑,“你在同情我吗?帝渊,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等着看你们的好戏。冥阁传来消息,容月已经会禁术了,是土灵,白白浪费了凰月留给她的天赋,明明是五灵,如今只会用一种,真是废物啊。难为花斜现在寸步不离的保护她了,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不吃醋?你已经得到消息了吧,我让鬼都的人去帮南景那个小皇帝,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就要沙场见了,到时候让我看看大名鼎鼎的容将军是怎么带兵打仗的。”
帝渊有些无奈的听着冥肆的话,“冥肆,别闹了,将解药给我。”冥肆现在在他看来就是个缺爱的小孩,殇毒解了,容月才能毫无顾忌的动用灵气。
冥肆不可置信地看着帝渊,“谁和你闹了!”说着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扔给他。
帝渊道,“冥肆,和我一起去中部看看吧。”
冥肆别扭道,“谁要和你回去了,去帮那个女人吗?想的美!”
帝渊叹了一声,转身离开,“有需要记得来找我,芝兰花用完了说一声。”芝兰花是一种药材,可以抑制冥肆体内因为鬼气留下来的毒,但鬼都这个地方,寸草不生,连外面的树都没有叶子,而芝兰花又只有上京才有,冥肆医术不错,却继承的凰月的天赋,酷爱制毒,每三个月帝渊就会给他送来一大批的药材。
冥肆叫住他,“花斜献祭者的命格被你夺了,这件事你不打算告诉容月和花斜吗?”
帝渊偏头看了看他,“花斜本就不是大陆的人,他没必要为了大陆而死,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两年前,回到上京主位的第一件事,他就是让冥肆将花斜的祭祀命格放到自己身上,凰月说过花斜来自异世,而当年年仅四岁的花斜就毅然决然的成为容月的替死者这件事他本来就有所疑惑,要说花斜和容月来到大陆前没有点什么纠葛他绝对不信,但是花斜用命去守护容月这件事他不得不感谢人家,但也不想容月最后因为花斜难过伤心,放在自己身上,倒是还安全些,逆改天命,谁敢收他?
帝渊拿到殇毒的解药就匆匆启程回北华了,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不声不响的他也没拆穿,那孩子太偏执了,终日呆在鬼都那种鬼气阴森的地方早晚会像他父亲那样入魔,能够出来走走也好,等他遇到容月以后,说不定心里的偏执和误会就不会那么大了。
而另一边,容月也在如火如荼与那些名士一起将北华的制度颠了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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