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西一下子愣住了,他想从白芸的一言一行里找到破绽,但对方看起来那麽的真挚,沉思了片刻,便问道,“那你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你在哪里遇见的她?”
白芸心中大喜,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她赌对了方向,便很傲娇地回答道:“哼,我当然知道她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她可是很伤心地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我怎麽会不记得她呢?”常泽西一时失态,喃喃自语,眼睛里有些微微的cHa0Sh。
本来这句话,是白芸的一句模糊手法的托词。哪知道正好说中在常泽西的心头上。这些年他一直对青青朝思暮想,寻找她的影踪,忏悔自己曾经因为疏忽自大犯下的过错。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哪怕与母亲翻脸,不做这蛇族的王子。
“快,快告诉我,她到底想跟我说什麽话。她现在是Si是活,她在哪里!”常泽西一拍桌子,白芸手中的珠子就自动脱离她的手心,悬浮在空中,飞速地落在他的手心。
常泽西把珠子攥在手心,温柔地抚m0,彷佛在抚m0着小青滑腻粉nEnG的脸颊,又像是抚m0着她的光滑的後背。
心底的恨和痛苦翻涌而出,对曾经残害过小青的人,愈发的咬牙切齿。想到晚上,那个贱人被劈成两半,魂飞魄散,心中的恨意才稍稍平息。
贱人!你们都会为小青陪葬!
白芸惊讶地看到手里的筹码就这麽飞了,最重要的是,为何常泽西拿得,那个nV人拿不得。白芸的小脑瓜子飞快地转动着。
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东西本来就是常泽西的,是他送给那条小青蛇的信物。
白芸准备继续往这个思路上整,说不定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赢得三株药草。
“如果你能帮我们收集到刚刚你说的三个药草,我可以回答你上面的三个问题。”白芸似乎看穿了对方的杀心,继而又冰冷地说道,“如果你想杀我们,也很容易。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又在你的地方。只是你再也无法知道小青姑娘最後说了什麽话,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我凭什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也许小青已经被你们杀了都有可能。”常泽西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还是半信半疑。
白芸心想糟了,被猜中了,表面却装得很淡定,演戏得要演全套,“信不信由你。但小青的处境非常危险,过得很苦。我们是共患难的好姐妹,我怎麽会杀她?但她告诉我说,想杀她的人很多。所以她嘱咐我只能亲口告诉你,不能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哦,好姐妹?!”常泽西眉头一挑。这才想起来,前面一句里,这只小狐狸也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小姐妹。
“哦?好姐妹。怎麽个好姐妹法?”常泽西g起嘴角,含着笑容,意味深长地问。
本来见小青的物品挂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他就心中醋意横生、杀心已起。如果不是希望能多套点话出来,他早就直接杀了对方,挫骨扬灰了。
现在听到对方自称是“小姐妹”,反而心中一宽。这就能解释为何眼前的这位公子怎麽看起来这麽清秀美貌了,也能解释她跟边上的小道士怎麽那麽亲密无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