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兮看着浑身是血的孟谷饶,大哭着扑上去:“孟大人!”
    孟谷饶认出了她:“张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若兮疯了一样护在孟谷饶囚车跟前:“孟大人是清官,谁敢上来!”
    国子监外依旧剑拔弩张,无处发泄的士子们与愤怒的百姓们持续对峙。这对于那些没有作弊而考中的学子们确实是不公平,人们群情激昂,只想找个发泄口。
     士子们与百姓开始互相推搡,眼看就要演变为一场争斗。
    有几名别有用心的士子冲上前来,他们冲着孟谷饶开始攻击。他们扯着袖子,拿着石块,有的人甚至拿着一根木棍。
    这几人都是屡试不中,故意闹事,他们想把事情闹大。有的人把毕生为人添堵作为他的事业,似乎别人越倒霉,闹得越大他们越有成就感。把学子们的情绪给点燃起来,是这种人的奋斗目标。
    一人竟然冲过侍卫挥着木棒直冲过来,那人挥着木棒朝着囚车挥来。
    虽然木棍打在囚车上伤不到孟谷饶,但对他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有人开始扔着石块树枝。
    那人一棍轮上,张若兮大惊,她扑倒在囚车上挡了这一棍。
    一棍子重重的敲在张若兮肩膀上,张若兮只感觉痛入骨髓,但依旧咬牙坚挺。在她眼里,孟大人容不得半点侵犯。
    终于乱了起来,学子们开始蜂拥而上,拿木棍之人先是楞了一下,挥着木棍又冲了上来,张若兮回头与他厮打起来。
    “嗖!”的一声,一物破空飞至。“砰!”的一声,打在拿着木棍那人的手腕上。
    原来是一枚石子,拿着木棍的那名书生手一松,木棍掉在地上。
    张若兮愣了一下,猛然捡起那根木棍劈头盖脸的朝那名学子脸上狠揍,刚揍了几下,手中木棍被一人握住。
    张若兮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相公令狐云龙。
    原来令狐云龙是奉着赵桓诏令又带着一队宫中侍卫冲了过来。令狐云龙一看,竟然有人打自己的老婆,那还了得。
    “让我来!”令狐云龙接过张若兮手里的木棍,一棍子将那名书生打的飞出去十几米。若不是他将劲力都使在那书生后背上,这名书生怕是当场就吐血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