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嚷嚷,很快就有学生围了过来。
有喻色认识的,也有喻色不认识的。
大家都是同学,与喻色是同学,与夏晓秋也是同学。
一时间,议论纷纷,各不相帮,就只是看热闹而已。
见人越围越多,夏晓秋越来越得意了,上上下下的扫过喻色,无比倨傲的道:“大家来评评理,喻色偷了我的东西还不承认,是不是应该报警?”
“如果她真偷了那是应该报警。”
“如果没偷你要是报警那就是冤枉好人,也要被谴责的。”
“我说喻色偷了就是偷了,齐艳是证人。”夏晓秋一指指证的女生,有理有据的就要告喻色。
喻色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人越围越多,任由夏晓秋左一句右一句的诋毁她,什么话也没反驳。
人群里有人看不过去了,“夏晓秋,你把喻色当情敌,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冤枉她呢。”
“也是哟,不过喻色从来都没有答应过周则伟的求爱,你说你把喻色当情敌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呃,你们胡说什么,喻色偷了我的东西就是偷了我的东西,与周则伟没关系,提他做什么?”一听到众人提起周则伟,夏晓秋的脸色就变了。
高中三年,她一个女生倒追周则伟,而周则伟则是锲而不舍的一直在追求喻色,不管她怎么努力周则伟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就是这个耻辱,让她不知不觉的就恨上了喻色。
“喻色偷了你什么东西?”有同学问了过来。
“手链,我爸妈送我的生日礼物,一千多块呢。”
“你真的确定?”眼看着夏晓秋说的有板有眼,有人相信了。
“确定以及肯定。”夏晓秋得意的一甩头,以绝对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