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没敢行动,转头往阴凉处等着的江故瞧了过去。

    江故抬脚朝那个少年走过去了。

    他似乎还惊魂未定,一路狂跑着嚎叫:“鬼啊~~”

    江故在他身后,跟得不紧不慢,等到了个无人的地方时,他才出手,朝那个年轻男人丢了个锦囊过去。

    只见锦囊在半空中打开,闪过一道金光,那个少年身上的邪气就被它给吸入囊中。

    它自己合上,又飞回到了江故手上。

    而那个少年在邪气全部离去时,便昏了过去。

    时初,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不知道从哪变了个坐垫出来,放在了三轮车的边上,坐了上去,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串冰糖草莓正悠闲惬意的吃着。

    而那个面具男人,正在奋力的蹬着车。

    又蹬了一小段距离,面具男人没忍住开口了:“你能不能下来,这上坡,我蹬不动了!”

    时初骂他没用,抬手就想拍一下这三轮车,给它一股力,让它冲上这坡,但见着不远处花坛旁的江故,她眨了眨眼,从车上跳下来了。

    面具男人松了口气,刚想感叹她终于做了件人事,但下一秒自己连同这三轮车一起,动都动不了了。

    就立在了这半坡上。

    面具男人:“……”

    神他妈做了件好事!

    呜呜呜,外头的人真会玩,他想回家找老婆了~

    眼珠子动了下,就见时初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冰糖草莓往花坛那边走去,一点都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