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我看来在这件事情上,您的确有比别人有更多的责任。虽然您做的很巧妙,在战争结束之前结束了,您那可恶的制造军火的公司,但您依然制造了几乎无数多的武器,而这些孤儿全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受到伤害!如果这样说起来,唐先生,难道您不认为你有罪吗?”
一切不正常的事情,一定会存在某种原因,而这种原因归根结底是因为利益。眼前这位修女如此锐利的辞锋显然太过于健谈了,这当然是件不正常的事情。
唐云扬怀疑的看着眼前的,全身罩在修女服饰下的女人,他已经开始怀疑她的修女袍下是不是藏着一支手枪或者别的什么武器。
“告诉我吗,玛丽安嬷嬷。首先您要明白一点,我是无神论者,所以如果您代表上帝,那么请靠边站,如果您代表那些需要帮助的孤儿,那么您就得明白,因为您的态度或者我可能会不帮助他们!”
然而,对于他的这种想要使她流露出反应的威胁,这位玛丽安嬷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依然在用她那低沉而娓娓动听的声音,历数着唐云扬的不是。
“瞧,您生气了,其实唐先生,难道您忘记了吗?正是您公司制造的武器在屠杀人类,是您公司的武器使这场战争变得更加鲜血淋淋。尤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您是有罪的!”
“贼他妈,这又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
唐云扬为何会这样说呢,这里已经乘坐南锡城“梅林航空公司”的飞机,前往英国的艾琳娜.蓓尔同样属于这样不知死活的女人。在战争之上,记者与充满了爱心的修女、修士几乎一样多,他们这种**约早就忘记了战争是军人们的事情。
对于这种人,唐云扬往往也拿不定主义,是该敬佩他们还是表示出应有的担心。可眼前这位修女的那种行为,显然已经激惹到他。这时,他感觉到某种好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修女有许多地方与那位玛丽安相似,他根本就懒得理会神职人员。
“哦,您是一个特殊的,善于辩论的修女,那么请您去寻找那些有信仰的人来完成您的使命吧?以后我想我们也不会再见了,出去的时候请顺便关好我的家门!”
说罢,唐云扬转身打算回到宴会之中。相信梅林家里那位笃信上帝的女佣会把这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玛丽安修女送出大门,而不必使他操心,现在是回到那个欢快的宴会里的时候了。
“好吧,请您明天早晨去这个地址看一眼好吗?请相信我,如果看过之后的话,您会对于事情的真相而生出相当多的感触,虽然别人称呼您是‘撒旦之鹰’。”
这位玛丽安修女对于唐云扬逐客令根本就毫不在乎,而她现在的作法根本无法使人感觉到“请求帮助”的那种诚意,而她仿佛在发出命令一样。
“我的神哪,这还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唐云扬离开之前,他在心中呻吟了一下,他就是不明白,这些死洋鬼子怎么个个都是这样不依不饶的模样。
接下来,晩宴的热闹自然不必再说。足够美味的食物以及适量的美酒,使这些看到希望的人人们高兴起来,甚至纵声高歌。从这个角度来讲,热情的法国人倒有些天生的乐天。
甚至包括即将起程前往中国的德里昂父子,也没有多少离开家乡的悲哀,大概这些洋鬼子根本不知道“恋家”两个字,该如何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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