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大草原上,依然还驻守着一支原俄国的白军部队.这里的变,并不是他们真的变成了红军,不过他们的确是够红的。
绝对的朝霞洒落在身上,成群的骑兵赶着牛羊,男人、女**群的马匹、牛羊从大草原上归来。男人们一个个阴沉着脸,非常无奈,女人们则用头巾掩住嘴巴哭哭啼啼。
恐惧的目光所及之处,就是那些骑在俄国种的高头大马之上的,歪戴着皮帽的,身上的契尔克斯装已经显得破破烂烂的俄国骑兵。他们的装备在草原上,依然发挥着现代社会所拥有的威力,依然在奴役着附近所有的平民。
大约这也就是乔巴山他们要靠向苏维埃俄国的原因,毕竟一个敢面对诸强进攻,倾全力还击的政府是一个有力的政府。比之中国满清及之后成立的手腕政府,那是强悍的太多。
所以有的时候,自家的孩子跟别人性,也不过就是因为老子太不争气,全没了希望之故。只有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分裂主义才有了滋生的土壤。
这群看似披着朝霞的蒙古驻防的白军看起来依然神采飞扬,一声声的唿哨和怪叫回荡在大草原之上,大约只有在劫掠到财富的时候,他们才感觉到了自己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之上。
此刻,这些哥萨克战士的身份相当尴尬,在这儿他们已经不属于俄国的军队,但军官们依然还有着当年俄**队的那种心肠。
原因何在,不过因为利益当家!
试想想看,倘若真的顺从了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他们就不再拥有旧军官的特权,甚至会被军队之中曾经仇恨他们的士兵们干掉。因为他们是旧军官,是旧体制的维护者,无论他们在新的团队之中多么合作,多么努力,被猜忌依然是不可更改的主旋律。
倘若说追随在国内叛乱的那些将军、公爵们,问题有了西方资助的他们未必会看得上这一支虽然是俄国曾经的正规骑兵,但兵力并不多的二流驻防军队。那么是否可以换得来比现在更多的享受与官职呢?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与其去努力那未知地未来,不如在这儿的实际控制地域之中得享福且享福。至于将来,去他妈的,活在这个**的世界上有将来吗?
因此白军的圣地是处在首都附近的一处军营里面,他们不能够远离乌兰巴托,那样享受不到诸王的供奉。当然,也不能太近,离得太近要要搞些副业的话,都要顾着对方的面子而不敢大展拳脚。
尤其,现在蒙古呼图克图汗已经允许俄罗斯新大使来到城中,那么恐怕过不了多久,俄罗斯的军队就会跨越边界,来这儿剿灭他们。
诸位读者或者看得到这群白军骑兵们,在大时代的动荡之中的困惑与无奈。并不是他们不想追随时代的脚步,而是动荡的时代变化太快,作为曾经旧制度的保护者,他们已经完全被时代所抛弃。
每个人都有一种悲哀,一种发自于心底里的莫名其妙的悲哀。如果可以坐下来,喝一杯酒细细的回味一下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每个人都会发现,当面临歧途的时候,舍弃与抛弃即是人生选择在主要旋律。
纵使我们会对过去留恋,我们不愿意就如此轻易的转变。然而时代的脚步毫不停留,一丝的犹豫就可能被时代所抛弃。
在这朝霞刚刚降临草原上的时刻,这群刚刚劫掠而归的骑兵们就是在执行这样一种任务,他们要让世界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要使自己认为他们还有存在于世界的价值。
然而,中国有句俗话他们大约没有听过“人怕出名猪怕壮!”只知道喝烧酒的北极熊是不明白这种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