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来,O记的线人失踪的失踪,死的死,搞得没人肯帮麦凯文查心姐的死亡同和胜有无关系。
线索寥寥,仅有在病房里搜到的一台收音机,里面装了窃听装置。进口货,小而不易检测出,一时很难判断到底是和胜还是另外有人所为。
即使有警方看守,和胜要做掉一个人不必使这些法子。麦凯文心中不偏不倚的判断指针,开始倾向于另外的人所为。
陆津南和他来到天台吸烟,玩笑说:“不要讲是我影响了你的判断。”
麦凯文抱怨,“所以当时搞那么大阵仗有什么用?反而被头儿骂了一顿。”
“名单的话……”陆津南颇有卖关子的味道,“其实我私下调查了。”
麦凯文挑眉,“是嘛。你们重案组是不是没事做?”
陆津南失笑,“就奚落我吧。你们O记和CIB没查到的问题,我查到了。”
麦凯文转而严肃起来,“大伟?”
陆津南摇头。
麦凯文乜了陆津南一眼,“我就说嘛,能有什么问题?你忘了,当初警校训练,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团队精神,要相信自己的手足、伙计。”
“如果都像你们O记这么齐心协力,当然好咯。”
“没有内鬼,你查到的问题是什么?”
“有没有还很难定论。”陆津南说,“我假装推销保险,一一打电话过去,其中有三个人乱登记。一开始我以为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阿肯提醒了我,如果是前后登记的,说不定有印象。我没抱什么希望,结果反而查到了一些情况。”
“第一页上登记错号码的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第三页登记为男人的,其实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你觉得哪个可疑?”
麦凯文想了想说:“只有这两条信息很难说,但登记错号码可能是笔误,或者记错了。登记成男人的,就比较刻意了。”
“嗱,这个女人,是当时看守病房的警员的太太。”
轮班看守警员是分别从各部门调过去的,当时看守的CID花名油糖,麦凯文亲自和他谈过话,他没提到太太当天也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