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岭得的书上写的!除了戈壁两国是空白,其他的都有所记载!左公没看过?”杨三疑问道。
“知道了!”左廖立马派人拿了方志伯和献统伯的佩剑,故意砍伤自己骑强马前去玉林侯驻地哭一场,果然玉林侯带着兵马赶了过来,在灵溪谷中,左廖开始按照杨三的计划实施。
半夜浓云已到,天降粗雷劈打谷顶,那个伤兵抹黑砍倒两只黑旗,抱剑师跪地祈福,黑压压的人便冲了进来,拿走黑旗的伤兵纵马飞奔,将旗子交给肖槐校尉,肖槐和左廖兵分两路挥舞黑旗,搬山盾勇和投枪客打了个两眼一抹黑,玉林侯怒斥
“抱剑师为何不出剑抵挡外敌!”
抱剑师依旧遵守自己山门条令,迟迟不上十几万人在灵溪谷熬成一锅粥,打到大雨倾盆,更加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有飞鱼骑的一百人目的明确,便是玉林侯及其心腹的项上人头。
一夜狂风加骤雨,一夜哀嚎不停休,直到天亮,这堵满谷中狭小道路数不清的尸体,才被剩下的人开始清理到两边去。
玉林侯军覆没,左廖的十四万大军,还剩不到三万多人。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啊!”左廖也被一个抱剑师砍了两剑,身上的白布也还在慢慢现出一朵娇艳的花,他坐在马背上,喃喃道。
“没办法!兵将实力差太多了!”肖槐比左廖身上的伤口还多,他坐在马背上,只有一只眼睛还能够看见谷里的惨烈景象说道。
“伤了你的眼睛,我很心痛!”杨三坐在马背上,轻轻摸着兄弟肖槐的脸,眼里有着泪水说道。
“肉麻死了!不过我很钟意!”肖槐哈哈大笑道。
“现在就看远在栗兹江北边的封军了,我们任务完成了!多谢各位袍泽!”左廖驭马回头,对着杨三肖槐二人抱手鞠躬道。
“哪里的话!”
“不敢当!”
左封收到自己儿子发来信件大喜,连忙将其他校尉以上的官部召集起来。
“六侯伯已经死了四个!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夜渡栗兹江,活劈秦广二侯,回京城后,就可以屠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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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升元年初夏,左封一扫秦广,回京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