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便晃掉驼峰上的包袱,快步离开,墨聊看着莽山腹部已经塌陷的地方,怔怔出神。
成惟觉将剑系在腰间,将骆驼抖落的包袱捡了起来,背在背后,拉着墨聊开始向别处走去。
“你毁掉自己心血!就是为了和我去找我的父亲?成惟觉!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好控制?我低声下气的在你这,是因为你的确有实力,你个混蛋现在在做什么?”墨聊挣脱成惟觉的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道。
“你一次杀了多少人?”成惟觉冷不丁的一句,让墨聊愣住了。
“符飞燕,八万四千三百一十二人,这是你弄死的人数!你还和我说这种话?我不去把符满楼手里的宝抄拿过来,送到原来主人手里,你觉得我还有时间,重新再去组织兵马吗?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早就杀了你!这玉笛将我的另一面压制,不然你死了不下百回,自己看清楚点,让自己还有点余热,不然就去死吧!”
成惟觉捂着自己的脸哈哈大笑,转眼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一把掐住符飞燕的脖子,大放身上血腥气说道。
“我知……道了!我……的错!”符飞燕抓住成惟觉的胳膊,艰难地说道,眼睛便开始往上翻去。
“还是叫你墨聊吧!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掉认不清自己的毛病!”成惟觉重重将符飞燕摔在一处大山石上,嫌弃地拍了拍自己手冷哼道。
“咳……咳”符飞燕跪在地上不停地咳血,看着越来越远的成惟觉,脸上又开始出现疯狂的崇拜。
一瘸一瘸地跟在成惟觉的身边,两个人缓缓地走着。
兵甲符满楼,是鬼手符万的没落传人,天下只有蓼通时,商辽联军铁蹄踏山,鬼手符万越过战线,偷走了商辽最大兵器库的钥匙,三眼宝抄,是一个有十二面铜扣的球体,还讲商国机关大家,司马奉贤,活活闷死,本来用来叩关的重武器,就这样被锁在了,四面沙丘中,没了这个王牌,商辽的破釜沉舟计策,不攻自破,三个月便兵败如山倒,被赶回了戈壁滩。润华升带十二万兵马,与张敏思两人自立为王,立国号为番,苟延残喘的蓼通二国,默认了这个事实,一部分搬过来这里的商辽遗民,便被驱赶到了,只有辽阔草原的赤峰,再也没出来过。
鬼手立了大功,但很少人知道实情,他自己隐居在莽山百里之外的铜陵山,还创了个山门,一直延续至今,代代家主都在传山里有件不能丢的东西一直到现在,除了当家的家主,谁都不知道这个不能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到了符满楼这一代,他只有一个女儿,这种事情传男不传女,再加上自己妻子太过于宠爱符飞燕,从小在家娇生惯养,符飞燕九岁生日宴上,符满楼竟然将符家家主,传给了旁支,成家,这让符飞燕无法接受,拼了命的想要争夺山主之位,还雇凶杀洗了成家上下三十三口子人。
那个青梅竹马的成惟觉,下落不明,直到十年前,一个满带恨意的男人,骑着白骆驼,拿着两把长剑,血洗了铜陵山上的符氏山门,还掳走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符飞燕。
符满楼那个时候正在带着一帮子人,去响应峰山起义,被官府镇压后,这才落寞回家,却发现山门被洗,以为是官府派人清绞的原因,从此退隐山林。
符飞燕受尽折磨,成惟觉终于是在解了狠后,与其促膝长谈,还将符飞燕好好治疗一番,两个人旧情复炽,可毕竟相互都是杀亲仇人,在这种情况下,人怎么可能会正常?况且还是个在小时候都敢杀人的符飞燕这种女流?
一来二去,符飞燕便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成惟觉,成惟觉一对她好,她就往死了狠他,但是成惟觉只要一开始打骂,她便会无比崇拜这个让自己皮开肉绽的男人。
成惟觉的师傅,是商国的祸源真人,屠穆。是商国有名的杀人将,能在他手里活下来的徒弟,除了成惟觉,便还有一个姓宇文的一个商国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