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听到她类似敷衍的话很不高兴,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加重了语气,“苏珊,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治疗好他,我希望你尽力帮我。”
苏珊见她发脾气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直起腰,态度严肃的重新强调了一次,“我没不尽力,是我只有这么大的能力,全球起码上万种遗传病,除开常规的几十种外,其他的很多普通人听都没听过,我只是个从事这方面研究的医生,不是神。我只能用我知道的方法尝试为他治疗,你要觉得这种尝试是无用功,你可以带他走,我不勉强。”
“他的病和我见过的确实有细微的差别,这一点我也没办法。”
楚惜不想听到她说没办法。
毕竟自己之前在厉盛枭面前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她绝对有办法,这会儿她的话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再说,她这么说,这个男人万一不肯留下来治疗怎么办?
她还准备治疗好以后庆功呢。
“苏珊!”楚惜加重了口气,给了坐着的人一定压力,目光平视着面前的人,“就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吗?”
苏珊最讨厌麻烦,她要不是怕麻烦,现在应该在米国的研究所,而不是在窝在这里,还不就是为了图个清闲,不被人打扰。
她欠了楚惜人情,她也知道。
可楚惜要强人所难,她也只有说抱歉了,“我没办法。”
楚惜刚要继续再用人情压一下她。
身旁的男人突然低哑的开口了,“我的病,你有几成把握?”
苏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七成。”
“虽然你的病和我之前见过的有细微不同,但大致是一样的,按道理说治疗的效果差距不大,但我也怕遇到不讲道理的时候,所以说,最多七成,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是我骗你。”
这么直接。
厉盛枭眸子闪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贵腕表晃眼,“你要怎么治,吃药?”
“这种神经上的毛病,吃药有一定的效果,但效果不是特别的明显,我用的是脱敏疗法,具体的我说不清楚,我打个比方吧,人会过敏,过敏的时候会有一些反应,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