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没有厕所,洗澡要去三楼的客用浴室,他抱着睡衣匆忙跑到浴室。刚刚离时易太近,那一瞬间就好像被他的气息所捕获,本不属于男性的女性器官却已经自行分泌粘液。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阴茎已经兴奋地抬头,爱液把内裤都弄湿了。柏又夏撩起衬衫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鼻息间仿佛还满是时易的味道,他急切地把手指插进花穴,可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他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时易的……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模糊地喊着时易的名字。
时易,我好难受。
幻想中的时易又出现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一声又一声:夏夏,夏夏……
柏又夏高潮了两次才完事。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大概是因为他没与时易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吧。
他的第一次遗精是因为梦到了时易。不用说,他春梦里的主角都是时易,在梦里都不知道被时易花样百出地肏了多少回。在他29年的人生里从没对其他人有过好感,他的世界都被时易占据了。
柏又夏也没有明确地思考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时易的?
他对时易的爱似乎没有淡过,一直都是浓烈炽热的,或许压抑太久,如今都扭曲了,变成一种变态的狂热、病态的偏执。
“唉……”
他又何尝不讨厌自己呢,如果能放手,谁会愿意让自己这么痛苦下去。
柏又夏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工作了一天已经很累了,但脑子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就是不肯安静下来。一想到时易就在这里,更是难以入睡。
他也不是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或许,或许是不是能够,再偷偷地看一看他?因为这样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了,就这一次,一次就好,看一看时易,悄悄地、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只是看一看就好。
心理建设完毕,柏又夏兴奋得像个孩子,蹑手蹑脚走到时易的房间门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打开了。时易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这么变态三更半夜不睡偷偷跑进他房间吧。
柏又夏对时易的房间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时易不在的时候他只要有机会都会在他房间睡。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明明都是用一样的沐浴露,怎么时易的味道就这么好闻呢?
时易的房间有个阳台,窗帘没拉,所以房间不至于漆黑一片。柏又夏用手在时易面前挥了挥,确定他已经睡着后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