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月:“总比砸了你脑袋好吧。”
她声音轻轻软软的。
其实今天的人不是江孟的话,她应该也会挡上去她怕血腥怕出人命。
“只是没想到这么疼。”裴世月抿了抿唇,她早知道挨打这么疼的话,那时候肯定不会那么干脆。
她可怕疼了。
江孟背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在听见裴世月这话时,江孟心头像是被蛰了一下。
这个月裴巍和孟婉出差,还没回来,当两人回去时,家中钱姨都已经睡下了。
江孟直接背着裴世月上了楼,他搬进来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到裴世月的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后,江孟眼睛也没四下多看,只觉得房间里很香,有裴世月的味道,先前他从体育馆将裴世月抱出来时,就闻到的那股香气,像是马鞭草的味道。
房间里很安静,所以江孟的声音响起来时,像是回荡在裴世月耳边。
“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江孟说。
裴世月点头,但她觉得自己是没什么事需要让江孟帮忙,“今晚多谢你了。”
江孟无声扯了扯唇角,现在裴世月坐着,他站着,能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笼罩自己视线中。江孟今晚第一次怀疑起自己,如果说裴世月只是想在家里人面前装乖,这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是不是也太敬业了一点?
即便是他没看裴世月的后背,但也能猜想到肯定已经青肿了一片。
江孟回到自己卧室,他没有着急去洗澡,而是站在墙边,听着隔壁房间里的动静,他觉得裴世月可能需要自己帮忙。
只不过江孟没想到裴世月的确是在房间里发出了几声低呼,估计是动作太大拉扯到后背的伤,但她始终没有叫自己名字。江孟跟她一墙之隔,就听着她磕磕绊绊洗漱后,渐渐没了声音。
裴世月第二天醒来时,刚一动,就感到一阵剧痛。
她拧着眉头,昨晚虽然上了药,但好像这药没那么神奇能让她一晚上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