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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沉默了，好半响，她才缓缓问：“怎知晓的呢？我可从未说过．．．莫非是别人跟说的？”
秦鱼：“我也从未跟柳姑娘说过我在擎门的身份，不也知道了么，像姑娘这样自由的人都如此小心谨慎，何况我这种藏着两个身份隐秘每日都得如履薄冰的不自由之人，总得多费点心吧。”
顿了下，秦鱼笑意内敛，故作试探瞧着她，“怎么，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么，没想到柳姑娘还另有信任之人呐，我还以为我是唯一一个。”
这幅斯文儒雅下的深情隽意，倒是颇惹女人喜欢的——如果柳如是没有觉得此人十分危险的话。
“自是我极为信任的，若是旁人知道了这件事，我必然不放心，若是，定不会伤害我的，对么？”
秦鱼闻言低低一笑，笑声低哑磁性，“也不好伤害吧，是姑苏花灵，可掌这魑魅山所有的姑苏花，花开花谢都在一念之间，甚至连这山中所有诡秘都在掌握之中，它的历史，以及那帝王尸，还有这魑魅．．．而姑苏花灵，于灵丸而言而是最没有威胁的，要吞噬消化它，也不过是半天光景就可以了吧。”
柳如是眯起眼，无奈一笑，“那也十分危险的，万一那三人追来呢？还需替我护法才好。”
顿了下，她柔软了嗓子，“可愿意？”
并没有艳骨媚行，也没有挑逗暧昧，她就是那么自自然然柔柔软软地征询的意见。
三分软意，三分求助，还有四分无助。
无助的人最惹人怜——尤其是还长得好气质好的情况下。
人么，总是这么肤浅的。
秦鱼暗暗想，于是道：“吸收就是了，我一定给护法。”
柳如是闻言展颜一笑，潺潺流水，和风细雨。
“那就多谢白公子了。”
然后．．．四目相对，各带笑意。
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