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人。
她跟闵成是认识的，知道他过去的可能性……很大。
“嘤——”正想着，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祁子骞赶忙将手中的烟掐了，走了进去。
阮欣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床上皱着眉。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祁子骞走了过去，倒了杯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阮欣乖乖的喝了大半杯，这才又半躺了下去。
“我没事。”
“嗯，”祁子骞弯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那就继续再睡会吧。”
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问清楚她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手紧握着，面上却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他其实是害怕的，害怕一旦问出那句话，那所有的事情都会走向无法掌控的地步。
“那个，”阮欣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在他要关灯的时候，出声阻止了一下。
“我那会，好像问了你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果然……还是无法逃避吗？
祁子骞心下沉了一瞬，可表面上，他甚至还轻笑了一下，“每个人都有些自己不愿别人知道的秘密不是吗？你怎么突然这么在意，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阮欣看着他轻松的表现，紧捏着被子的手松了一点：“他们说……你以前，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祁子骞抿了下唇，“这你应该最清楚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不是吗？”
好像，也确实这样。阮欣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不良学生。
“可，他们说的那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