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叶盏的活动幅度不超过30公分,她就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然而一旦叶盏有所动作,她就会紧跟着挪动一下,金属羽毛摩擦,发出夸嚓夸嚓的轻响。
这哪是机器人,这分明是怨灵。
之前送饭的时候,他已经和孔雀比划过了一次,对双方的武力差距有着充分的了解。
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一会儿饼,叶盏腾地坐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走。
孔雀密不透风地跟了上来。
“这位女士,”叶盏痛心疾首地抵着厕所门,“我上厕所,你也要跟进来吗?”
“窝不失女失,窝失机七扔。”孔雀不为所动,甚至把好听的御姐音切换成了机械棒读。
“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对着一个少女外形的机器人我尿不出来。”叶盏强行把她推开一点,自己泥鳅一样挤进门缝,然后用力拉上移门。
嘎嘣!
移门重重地拍在了插入门缝的十根纤纤玉指上,险些被磕坏,然后那双手蛇一样滑了进来,扒住门,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拉开。
叶盏在里面使劲反方向用力,坚决保卫最后的底裤,然而门还是在他绝望的目光下开了一条缝。
“不要紧的,”孔雀精致的小脸出现在门缝后,幽幽地说,“你的生殖器,在我眼中只是一个脆弱而无用的器官罢了。”
“祁渊让你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叶盏额头抵在门上,崩溃地问。
“不是寸步不离,主人说如果你心情不好想散散心的话,可以拴上链子到外面花园里转转,允许保持三米的距离。”孔雀说。
这特么是遛狗吧!叶盏在心里骂了成吨的脏话,脸上却扯出一个微笑:“那他有没有交代过什么你最好不要在场的特殊情况呢?”
这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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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点了点头:“主人说,当发生或气氛好到即将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我应当回避。但是我一直对‘气氛’的标准感到困惑,或许主人应该升级一下我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