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你要努力读书,”灯光下李琼玉的脸色有些憔悴,她怔怔地盯着那几本卷边的书,“等我们出去了,一定要为你爸爸讨回公道……”
话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李青草一开始还以为那群矿工回来了,他们总是吵吵闹闹骂骂咧咧,但一想时间又不对。
他出门一看,只见鼠王的洞穴里,密密麻麻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兴高采烈的样子,不时发出惊叹。
他个子高,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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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便越过了黑压压的人头,看到鼠王座前站着两个外来者,身材高大的那个戴着鸭舌帽,全身包裹得很严实,看不清面孔,气质凌厉叫人生畏;另一个长得可好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即使站在昏暗的地底,也好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温暖明亮,叫人情不自禁就被他吸引了目光。
他正拿着一个鼓囊囊的背包,不断从里面掏出东西,有手电筒、蓄电池、食品罐头、消炎药、指南针……都是他们急缺的装备。别说其他地底居民,李青草都看直了眼。
一件一件掏出来,很快摆满了桌子,叶盏微笑道:“这是上次指路的谢礼。”
鼠王结巴道:“这么、这么客气……”
“小意思,应该的。”叶盏摆摆手。
他当然没什么心理负担,因为这些都是从祁家搜罗来的鸡零狗碎的玩意儿。
“恕我有个疑问,”鼠王仍然惊疑不定,“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鼠族们都望过来,带着同样的焦虑。一直以来错综复杂的地道为他们提供了庇护,每次搬家也搬得足够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外来者找到了。
“这个嘛……”叶盏含笑的眼睛看向祁渊,祁渊面不改色地说:“气味。”
气味?有那么浓烈吗?好几个地下居民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李青草也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并没有嗅到什么味道。事实上,只有每次刚回地下的时候才能闻到,一旦呆久了,就再也感知不到那种仿佛浸入骨髓的气味了。
“普通人很难察觉,但军方出动警犬的话,你们就得小心了,”祁渊说,“搬家的时候务必将垃圾全部带走,然后铺上生石灰之类的东西掩盖气味。”
鼠王凝重地点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