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蔡站了起来,拔高的身型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修长,她气势凌云,只是站了起来,就吓的青年后退两步。

    “所以蔡氏虽然发迹,却还没研究出当年的十分之一。我朋友不是演员,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没必要给你交代。大家聚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想发展除‘可怜人质们’外的其他友谊,聊一些轻松话题打发时间可以,谈论探究家底的辛秘事大可不必,离开这个地方后谁也不会再见第二面。”

    姜蔡怼人好比用上暴雨梨花针,攻击目标的同时击伤了大片路人。

    大叔和女士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莫名其妙被关押的经历他们不想尝试第二遍,可‘不会再见第二面’这种话说的重了。

    是,他们承认,如果在密室中发生了血腥残忍的事情后悔不相来往,关键是现在还没发生啊。

    她的话就像是撕开了成年人虚伪的假面皮,连客套都没有一下。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不懂社会上的人情世故。

    青年气极反笑,“大家好歹是被关在一起的伙伴,看在你眼中居然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在你眼中我们到底是什么?是一个个会走路的土豆,全靠你在知识通关?那你现在肯定很有成就感吧,三言两语看清幕后者的真实用意,还单手掰开机械手组装。你这么厉害,很难不让我怀疑,这个奇怪游戏是不是跟你有关。对了对了我又想起来了,你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慌张过,为什么不慌张呢?一个女孩子突然来到陌生环境中为什么不会慌张?我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你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二,你是这个鬼东西的幕后操盘手。”

    “够了!”

    青年越说越刻薄,女士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下去,她眼角余光看到姜蔡越来越冰冷的脸,下意识颤抖。她慌忙捂住胸口,心想可别在这种时候被吓出心脏病来。

    大局即将失控前,大叔站了出来,“小伙子,你说话别太过分,你说小姜说话刻薄,我还觉得你说话更刻薄。就是因为她说破你跟米汉堡的事情你就处处针对她啊,小伙子的心眼也太小了。刚才针对,现在又来针对,你也不瞧瞧你的小胳膊小腿能打的过人家赤手空拳吗?嘴皮子那么利索,还嫌命太硬啊?我告诉你小伙子,我们现在都是失踪人口,想变成不失踪就得从里面出去。小姜为出去做了多大贡献你没看见啊,你呢?你做什么?屁意见没有,还一直在添堵,连我看了都糟心。还有,你还想跟人质们发生什么超友谊关系啊?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再来这种鬼地方,也不想联系你们这些本就八竿子打不着一下的人,我看这里头就只有你想联系张女士,好让她给你安排Z大进校名额吧!”

    女士赶紧推拒,“我是不会给你Z大名额的,高考590分没什么了不起,比你高的比比皆是。你还是少说点话先挨过这三天吧。”

    没有人帮他,一个人都不帮他。

    美女,美女没有了,前程,前程不见了。

    语言被进化成实体羞辱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淹没了鼻子眼睛,淹没了仅存不多的理智。

    他们都是被一起绑架的人啊,他是在帮女士戳破姜蔡的假面具啊。为什么全去了姜蔡那边,一个人都不念着他的好?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