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游戏，由我们来谛造。”
赵廷这回震惊了，看向前方的女人。
凌枭看上去不太明白，但余光瞥见旁边的人情绪不明地攥紧拳头，他转头看去，雪凯不动声色地迎着她的目光，在这构建的透明地面上迈出一步，语调沉稳：
“你是否自愿作为数据，改变现实。”
“中央不代表主宰，众生不代表服从。”赵廷搜罗尘封已久的记忆，声音微哑，低声接话，“我……”
“我发誓与数据共存一生。”
第四个人出声，说出了中央人员誓言，吴信像有心灵感应似的皱了皱眉，陆生立刻看过去，但对方还没醒，暗暗放心，又就着刚才女编辑的通讯器抬头对视。
陆生和徐诺诺都心生酸涩，何况那四个人中真正有中央的。两人都是雪凯的好友，也都知道赤练，在吴信拿出武器时就震惊了，都明白不能再装下去，在他脱力后，双保险申请权限，众人度过了惩罚——都是管理员。
刚才系统已经通知过：[惩罚中止，原因：管理员申请通过x2。存活人数：5。路线2开启]。而且原本空出的3个楼层按纽，出现在了电梯门左侧，再加上他们按过的“12”，一共4个。
“12”是唯一左右都有的方块按钮。
“路线2开启，难度：中等。任务1，选择电梯空间，时间不限。”徐诺诺重复了一遍系统的语言，又看向靠在板前的岚和一个男生（那第五个玩家），他们都和吴信一样昏过去了，“还不叫醒他们？”
“……再等等。”陆生呼出一口气，也靠在一旁休息起来。
他们还没挂断通话。
“中央人员，谭筱琪。”
“中央人员，雪凯。”
“……轩辕的朋友。”
“或许是你们对立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