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于心不忍,抬手摸着他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鹤哥会替他们超度的。”

    宁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将自己的线收回来就欲转身离去。

    他并不想知晓李锦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也对李锦究竟杀了多少人毫无兴趣。

    左右前者玄门会审,后者衙门会判,他插不插手都无所谓。

    并不是所有人生来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好奇这种情绪。

    宁绥从来就没有好奇过什么事。

    就在他已经转身准备走了的时候,身后忽地响起了机括声。

    他转头去看时,还听见了周鹤的一声轻笑,里头讥嘲的意味十分明显。

    便见李锦又不知摁了什么机关,他脚底下出现了一个通道,宁绥的视线扫过去时,只能捕捉到一片青色的衣角。

    陈寡和谢木不由得有些焦急,生怕李锦就此跑了,可宁绥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他抬手一甩,无数的提线便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平面,好似在幻境里头那般,直接削断了一旁的柱子。

    挂画掉落在地,宁绥心里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他的线缠上被他削断的柱子,他手腕一手,柱子便直接砸进了通道里,卡住了险些合上的密道。

    宁绥做这些,不过是瞬息之间,等陈寡和谢木反应过来时,宁绥已经飞身到了木梯处,修长的手放在了那块可活动的板子上。

    只见他用力狠狠一掀——

    他左手黑色的袖子上的金色符文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落,那些字符像是活了过来般流转,但他们都知晓那只是他们的错觉。

    符文没动。

    只是宁绥难得的做了点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