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杨翦见杨初雨问得奇,“大哥,你我兄弟这些年都是感情深厚、无话不谈的,从你突然娶亲以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让大哥不悦,就请直说。”
杨次云也打圆场:“别说这些年,咱们哥几个从小就没有嫌隙,如今为乔氏所害,门派都要不保,更应该互相帮扶才是。”
“互相帮扶?”杨初雨笑:“二弟,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乔氏害得我久病不起,为何杀你不眨眼,为何杨翦他安然无恙?”
杨次云顿住。
杨翦和令狐狐都是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所有的人都开始正视这件事了。
杨翦和令狐狐早就心中担忧乔氏就是杨翦的生母,担心乔氏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加害杨初雨和杨次云,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必定和杨翦再做不成兄弟。
再加上现在杨初雨野心勃勃,如果杨翦真的是乔氏的亲生儿子,而杨初雨和杨次云才是婉泞所生,那么杨翦就是嫡子,杨初雨和杨次云反倒是庶子,而且杨翦在杨门那是出类拔萃、年轻有为,杨初雨只是个公认的病秧子,如何服众?
势必杨翦如今已经成了杨初雨的眼中钉肉中刺。
令狐狐:“杨大哥,你不会忘了吧,我们一起在你床后的密室中找到的那幅画的事情,那张婉泞前辈的画像,可是眉眼和杨翦几乎一模一样的,这又怎么解释?”
杨初雨轻咳几声:“令狐狐姑娘,说句不太中听的我先道一句得罪,你也是个女人,你站在女人的角度想一想,你有可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毒手吗?那乔氏对我和次云是如何?对杨翦又是如何?这不是很明了了吗?”
说到这里,杨初雨似是急火攻心的模样,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小盆连忙扶着,急得抱怨:“哎呀,长少主临行之前刚吃了药,难得发了点汗觉得身上爽快了些,这一着急怕是又要卧床好几天。”
杨初雨呵斥:“胡说,我好得很!”
令狐狐看着这一夫一妾,一唱一和配合得当,再看杨翦默不作声,她心中很是着急。令狐狐知道杨翦说过,如果乔氏真的是他的生母,那真的有些愧对大哥、二哥。
杨次云:“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兄弟,大哥,我们杨氏兄弟之间绝对不能闹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杨初雨勉强停了咳嗽,说道:“我何尝想手足相残?我只是为了杨门不被乔氏掌控,只想杨门就是杨门,不姓乔,难道我错了吗?”
这时杨翦幽幽说道:“大哥,杨门绝对不会姓乔,乔氏如此残害杨门后代,就连乔氏的儿子都是不能继任掌门的。”
杨初雨眼睛一亮:“你果真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