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鸣煜,我觉得你这人挺没劲的。”杨翦说。
别人要看信,箕鸣煜就提什么江湖道义,令狐狐说要看信,那就是,给。
见杨翦吐槽,箕鸣煜不以为耻反而龇牙一乐。
何昊飞围笑:“我还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相处愉快的情敌呢。”
杨翦和箕鸣煜恼羞成怒,围殴何昊飞。
“君子不不不……动手……你们……”
乱局之中,令狐狐一把夺过来那封皱皱巴巴的信,见信因为一直被箕鸣煜随身带着已经揉的皱皱巴巴的,但信封虽烂,封口处倒是完好,证明确实如箕鸣煜所说,信没有被打开过。
“哎,别打了,你们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啦?”令狐狐挥舞着信问道。
厮打中的三个人这才想起来正事,随即停手,然而已经是互相撕得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种“男人至死是少年”的既视感。
令狐狐用老母亲的目光看着这三个活宝。
“别打我了啊,看信看信。”何昊飞整理衣衫。
信中毕竟事关杨翦妹妹的死因,令狐狐还是递给了杨翦。
妹妹的死因真相也许就在眼前,杨翦立即撕开信封,展开一看,抬头再看令狐狐,脸色微变。
“你妹妹的死,果然和我师姐有关?”令狐狐急问。
箕鸣煜倒不着急,“那挺好,你们就有难以调和的恩怨,不能在一起了,杨翦老弟你就伤心欲绝找个深谷隐居,你不在江湖,江湖从此只有你的传说。我呢就和狐狐灵魂伴侣终成眷属。”
何昊飞做出防御的姿势,还是冒死吐槽:“谁规定的令狐狐嫁不成杨翦,就得嫁给你了?”
箕鸣煜活动手腕:“我看你还是不知道大内功夫的厉害!”
何昊飞躲出一丈远:“害,厉害啥啊,还不是当年在比武场上输给了我们杨门的人?不然能臊得你躲在武林不敢回朝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