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一脸哀伤的走出殿门,额登见她白玉般的脸上布满泪痕,耸然一惊,莫不是两人?
“十四福晋,您没事吧?”
叶晚晚双目含愁,勉强笑了笑,“没事,谢谢额登公公,你多保重。”
见十四福晋离开后,额登去了后殿,皇太极神情自若坐在桌前批阅奏折,神色平静,似乎未发生任何事情,当然,如果奏折不是倒着拿在手中的话。
“大汗,十四福晋离开了。”额登小心的回道。
皇太极拿着折子,半晌不语,良久缓缓道,“她可说什么?”
“十四福晋并未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多多保重。”
皇太极沉默不语,就在额登以为自家主子变成哑巴的时候,淡淡声音响起,“将秘药送一瓶去十四贝勒府,就说……就说是你送的。”
哎呦我的好大汗,您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是,奴才知道了。”
叶晚晚走到长廊,就将皇太极的事情抛到脑后,钩也下了,饵料也准备了,后续就走一步看一步了,爱吃醋就去吃醋,爱做心理建设就去做心理建设,总之要给人家留好成长空间不是,谁也不是一夜之间就成为小禽兽的。
她笑眯眯的去了大福晋的宫里,毫无意外,果然多尔衮和大玉儿一起在大福晋宫里,正在和哲哲热火朝天的聊着什么,见到她去了,两人有些尴尬,闲聊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
叶晚晚才不在乎,只要对自己有利,就算把狗男人送给大玉儿她也无所谓,如果和大玉儿睡上一觉能换来各种利益,她一定会命多尔衮永远不许下床。
就像现在,她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因此对大玉儿格外殷勤。
“姑母,姐姐,小玉儿这两天手受伤了,原本打算做些奶饸饸给你们尝尝,现在看来要过些时候了。”
叶晚晚笑得艳阳一般灿烂,似乎被瓜尔佳氏欺负的事情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令人十分温暖。
多尔衮自叶晚晚进来,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笑着拿过靠枕放在椅子上,“小心手,还没愈合,又逞强了,昨个一天,是谁吵着说手痛?”
叶晚晚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多尔衮抿唇一笑,扶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