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连名带姓,就是装模作样的喊夫君。
东溟子煜快气得吐血了,可越是如此,他面上越不肯显露半分,不仅看不出他生气的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祥和气息,反倒更容易让人放松戒备。
上官若离连日来精神绷紧,身心俱疲,在东溟子煜身边她难得放松,再加上东溟子煜的按摩,让她舒服的直想睡觉,也不想去防备了。
更何况,这些事瞒不了东溟子煜,只要他肯查,一定能查出来。
与其将来他从别人口中听到些加了料的风言风语,倒不如现在自己坦白。
她主动交待,就不定东溟子煜的膈应也会少几分。她坦坦荡荡的说出来,总比遮遮掩掩的好,换作别的男人也许无法接受,但东溟子煜不一样,她相信东溟子煜!
上官若离乖的如同小猫,小脑袋在东溟子煜的身上蹭了蹭,讨好意味十足:“他浑身都是伤,我给他处理的伤口……”
见东溟子煜没有盛怒的打断她的话,上官若离小心翼翼地道:“虽说我给他处理伤口,但我只是站在大夫的立场上,把锦行当病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我郑重向你保证:我绝没有对不起东溟子煜,身心永远只属于东溟子煜你一个人。肯请东溟子煜你能理解,原谅我一次!”
她真得很坦白哦,求奖励!
上官若离悄悄看向东溟子煜,发现东溟子煜的眼神柔和,心中越发肯定,东溟子煜就算生气,但还是很满意她坦白的态度。
东溟子煜闷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上官若离为人处理伤口时的专注和认真他是知道的。
他也相信上官若离对自己的感情,凤锦行那样的小白脸,她最多只会是欣赏而已。
上官若离说完,就摆出一副无赖样,双腿一伸、眼睛一闭,任东溟子煜处置。
她知道东溟子煜会生气,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要是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她在等,等东溟子煜发泄心中的怒火,打骂她都受了,绝不有任何怨言。
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东溟子煜有任何反应,上官若离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东溟子煜的表情,却见……
东溟子煜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黑眸幽深,喜怒莫辩,甚至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变,依旧温柔地能将人溺毙。
东溟子煜这个样子……太、太、太正常了,正常到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