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预感,自己或者东溟子煜会在南云冷月身上吃大亏。
坐到浴桶里,喟叹一声,惬意的闭上眼睛,精神放松下来。
净房的门轻轻一动,东溟子煜轻手轻脚的走进来。
上官若离感觉到他的气息,没有睁眼。
一双大手落在自己光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
见上官若离没有理他的意思,东溟子煜轻咳一声道:“他是来商议一起对付南云幽寒的事,本王的力量毕竟有限,需要盟友。”
上官若离眯着眼睛,淡淡道:“生意上的事,和武器上的事,我不希望与他有任何关系,不然,从此以后这些我都不管了。我有嫁妆,有梅花阁,也不指望宣王府养我和孩子。”
东溟子煜的手一顿,这话和肖飞的话如出一辙,这是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当着南云冷月的面祖孙二人不给他面子,还用这话来威胁他?
是他太弱了?还是太纵容宠爱她了?
私下里她怎么样都行,至少在人前应该给他留面子。南云冷月的嘴是毒,但还不是上官若离和肖飞给了他诟病的话柄?
吃顿饭而已,她就这么不能忍吗?
“本王还有能力养自己的孩子!”扔下这句冰冷的话,他转身而去。
上官若离听着净房的门“嘭”地一声关上,身子颤了颤,冲着门口怒喊道:“你是能养你的孩子,你能保护你的孩子吗?别忘了凌瑶和景瑜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还是你觉得他当初要把谢娇娇让给你,特伟大啊?”
东溟子煜的脚步声一顿,然后渐渐的远去。
“卧槽!”上官若离狠狠拍了一下水。
她讨厌差点害了自己和孩子的人有错吗?
她恨一个曾经想给自己丈夫拉皮条塞女人的人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