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平安坐上了宁淮的车。
难得有完整的休息日，他把停在车库多时的车开了出来，又换了身看似随意但又不那么随意的打扮。
“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宁淮见她盯着自己看，下意识问道。
宋平安摇头：“没有，挺好的。”
宁淮松了口气，询问她地址。
宋平安说完后就靠在一边揉着眉心。
宁淮以为她是没休息好，问：“要不要带你买杯咖啡？”
“不用了，我出门前喝过。”说着，宋平安扭头看向他，“宁淮，我们以前是不是很熟？”
突然的问题砸在宁淮的心口，呼吸停滞了一拍，过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吧，不过那时候你还小，我也在念书。”
宋平安淡淡地“嗯”了一声，抿着唇，恢复了缄默。
宁淮不知她忽然这么问的缘由，余光时不时瞥过去。良久，在等红灯的间隙才打破沉默：“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最近老想起以前的事。”宋平安朝他笑了笑，组织了一下措辞，“你今天蛮好看的。”
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格，和学生时代的少年意气不同，跟工作时候穿的也不同。
“是吗，谢谢。”宁警官的小心思被发现了，难得慌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压不住，弯起了弧度。
宋平安又笑了一下。像是倦意一扫而空，眉目间带着和煦的暖意。
宁淮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隐约觉得她很高兴。而他的心跳在加速。宁淮啊宁淮，你办爆.炸案凶.杀案的时候也不见得这样。
十月下旬，这座城市已经有了冷意。宁警官的手掌心冒出薄薄的细汗。
副驾驶上的宋平安对自己造成的情况一无所知，但她几次试探宁淮绝对不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