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又向角落里缩了缩,狡辩道:
“我以前也这样睡觉。”
银枢挑眉:
“以前包的没有这么严实。”
他这样步步紧逼,余泽没有了抵赖的底气,只能低头看褥子,嘟嘟哝哝道:
“我这不是……没有准备……就,有些东西,我还不是……”
银枢疑惑:
“什么?”
余泽抬起脸,一对上银枢的眼神,又迅速地下脸:
“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又不是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干嘛这么做小伏低。
于是他抬起头,有了底气:
“这是我的赏善司,我的床。我想你上就上,不想让你上就不上,你能怎么样。”
银枢“嗯?”了一声:
“上哪儿?”
余泽没反应过来:
“还能上哪儿,上床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