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兴致B0B0地搬着小板凳坐在陈队身边听下文。“我师父怎么脱身的?快说快说!”
“他啊,把人家工地炸山的雷管绑了一身,拿着打火机给几千人的工地杀得两进两出!”陈队说到此处,拍掌大笑。“你说他牛不牛b!那时候他刚来H市新闻站没几年,谁能都在他头上踩一脚,可就此!一战成名!”
“哇!!!”云出岫很给面子地夸张赞叹。兴奋异常地望向病床上脸sE并不太好的梁嘉镕。“我师父这么厉害的吗!那我们师徒岂不是很有缘分!我也从上千人的工地脱身了呢!”
“是啊,所以说你很有他当年的风范啊!”陈队讲故事讲的哈哈大笑。
“那为什么是两进两出呢?”云出岫好奇地问。
“这个嘛...他当时也收了个nV徒弟,偷偷跟着他去工地暗访,结果他杀出来后发现徒弟也在里面困住了。于是杀了回马枪去救人,这不就是两进两出么。说起来,他那个nV徒弟还是你直系学姐呢,你也是H大中文系的吧?”
“咳咳...”病床上的梁嘉镕一阵剧烈咳嗽。
云出岫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他怎么从没跟她讲过这个事?
“第一个nV徒弟叫什么啊?”云出岫小声打听。
陈队看了眼猛烈咳嗽的梁嘉镕,突然变了口风。“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打听的。”
人没了?云出岫疑惑地看着在场三人。什么叫人没了?是Si了还是消失了?
“那个...我老婆到点要给我送饭来了,我就先回去了。老梁,你自己好好休息啊,我就先撤了。”陈队急急忙忙起身离开。
怎么回事一个个的,有什么瞒着她不能说的。
不过他之前有个nV徒弟的事确实让她吃惊。一点口风都没透露过呢。
云出岫看着病床上半张脸满是伤痕的梁嘉镕,又苦涩又心疼。
梁嘉镕受了工伤至少得修养三个月。留给师徒二人共事的时间只有6天了。6天一过,她就要从公检法记者调到随行记者。
梁嘉镕是公检法记者,主要对接H市公安、检察院、法院的新闻宣传,交通局这些都是他手上的私有资源。随行记者是市领导开会、市新闻发布会这些跟在领导身边报道新闻动向的记者。
两周一轮调。6天后,她就得离开梁嘉镕去跟着市领导跑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