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得正欢时,梁嘉镕接了一个电话,脸sE瞬间变了。

    师徒二人赶到站里,隔着三层楼都能听见站长办公室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别慌,该怎么办怎么办。”进站长办公室之前,梁嘉镕向云出岫说。

    云出岫还在懵头之时,梁嘉镕推开了站长办公室的门。七八双眼睛齐刷刷向她看来。

    刚刚还在争论不休的记者们这一会儿诡异地齐齐噤声。

    “回来了。怎么样?”站长坐在办公桌前,r0u着脑袋说话。

    “解决了,走个过场,这点小事没必要汇报吧。”梁嘉镕环视一周,向其他七位记者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闫站长,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还有个稿子要去。”

    “站住。”闫站长喝了口茶清清神。

    “你从不屑接这些几百块钱的小事,怎么今天跑的这么勤快?”闫站长说话对着梁嘉镕,眼睛却在云出岫身上盯着。

    云出岫被严肃的闫站长看得心里发毛,周围其他记者也在盯着她上下打量。

    “还不是为了生活。”梁嘉镕笑着说。

    “谁是云出岫,站出来。”

    云出岫被闫站长点到名,从梁嘉镕背后站了出来。“站长,我是云出岫。”

    “你跟梁嘉镕关系怎么样?”闫站长问。

    “很好,师父对我一直很好。”何止是很好,简直是好上天。采访车接车送,约个Pa0也包接。稿子都是她的第一作者,还带着她赚零花钱。这样的师父,夫复何求啊!

    “咳咳。”闫站长清清嗓子,“有人举报你们工作关系不正当。lAn用职权假公济私,你们有什么话讲。”

    这...这怎么回事?“站长,我们师徒二人一直认真工作,合作的稿件连着上了三天热搜,现在还在首页上挂着。于工作而言,我们尽心尽力规规矩矩,没有一点逾越,仅限于纯洁的师徒关系。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有什么不正当了。”云出岫立即出言反驳。

    “小姑娘,你先别急着甩脱。我见过你这样‘积极上进’的年轻小姑娘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我还不懂你们?刚毕业就急着找男人往上爬。你不会以为我们都瞎吧,一点也看不出来?”开口说话的是个nV记者,叫毕蕾,是站里仅有的两个优秀nV记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