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琨面色难看地收起手机，然后走出大院，赫然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不远处。
汽车里，特地从燕京赶来的金信，看到杨琨走出后，连忙走下车。
“会长。”
金信快步走了过来，一如既往地称呼杨琨为会长，语气之中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复杂。
他很清楚，对于杨琨而言，这次的事情虽然不至于让杨琨坠入地狱，但也等于被踢下了神坛！
“忘了这个称呼。”
杨琨面色难看地说着，然后走向汽车。
“知道了，杨哥。”
金信闻言，先是一怔，然后低声回应着，快步追上杨琨，帮着杨琨拉开汽车后门，待杨琨钻进车里后，才关上门。
“先去酒店。”
待金信上车后，杨琨才再次开口，他在过去七天里，没有洗澡，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如今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找个地方洗洗澡，好好地睡一觉。
“好的，杨哥。”
金信第一时间回应，然后驱车将杨琨带到他居住的酒店，将杨琨送进了早已订好的房间里。
做完这一切后，金信便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待杨琨的召唤。
这一等，便是一天。
傍晚的时候，金信才接到杨琨的电话，再次来到了杨琨的房间。
房间里，杨琨穿着秋衣秋裤，躺在床头抽烟。
他一个小时前就醒了，然后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屋子里烟雾朦胧，仿佛着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