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天前的深夜,任之初小心翼翼的爬上墙头,站在上面深处一个头看着角门。
角门是故意打开的,如若任之初直接从那一处跳下来,走不了几步就会比埋伏在那儿的人抓住。
“报,据小的观察,那两人只在墙头上观望,那黑壮小子十分谨慎,就在假山上往下看不下来。”
下人跪在地上跟坐在椅子上的主人回报,那主人并不是一般人,贾正如同一条垂涎美色的狼狗已经脱光了衣服,双手攀着椅背,跨下阴茎直勾勾的硬挺着,那已经色衰的屁股紧绷着,顾不得其他人投给他异样的目光,而那掌握着一切的主人正是过来给任之初报信的莲舟。
莲舟已无半点好人神态,亦是脱光了衣服的模样,四肢被铁链缠住,举动都很困难,胯下阳具十分粗长,如成熟的马屌一样巨大,垂下来都可以圈住他畸形的腰肢一圈,莲舟兴奋极了,他的变态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盯着看了下人一眼,那下人就跟得到了命令似的,马上脱了衣裤,怯生生的排在贾正身后,抚摸上“屁眼知县”的屁眼子,用手指去为对方抠弄。
惹得贾正直呼过瘾,吐着舌头叫道:“相公,相公,这一次不要太刺激,今天还要留着给相公肏的。”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当着阖府之人玩了一把,现在就这般见外,实在不行,娘子。”莲舟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只是看着远处假山,那一处墙根底下便是刚刚从假山下来的任之初,“这么好玩的游戏,他竟然不跳下来了,真是废物。”
“你,你快点勾引他,让他今天就从墙上跳下来,我要跟他玩儿。”莲舟冷淡的脸庞虽好,但主意十分歹毒。
贾正吐着舌头,“不行,相公要跟他玩,我们不敢打扰,只有他自己跳下来,跳入相公的怀里,这样才可以!”
说到最后贾正的声音愈发的小,仿佛吃醋似的,莲舟淫笑着给了贾正一巴掌,他虽然是病变的天元,然而对付那些间子还是手到擒来,气味一蔓便将周遭的所有人迷的七晕八素,“我好不容易看上一条强壮的骚狗,今天非要得到他的精液不可,你派几个人,把他从里面引过来陪我玩。”
目光所到之处,另一个下人过来,看着粗大的马屌血气充盈,十分渴望和羡慕,甘心但侏儒天元的身下狗。
“小的,小的愿去。”
“行,你去抓来,有功赏你吃精。”
阖府上下都见过莲舟赏赐下人精液,那浓稠腥臭的天元精液是最为滋补的,他们也自然想要得到。
这人也是贪恋至极,跪下来说:“是单给我一个人的?”
莲舟握着龟头,对准他挤出几滴精水,铃口对准下人的脸一拍,那下人屁颠屁颠的就听了话,打算从正门过去抓任之初出来。
走不到几丈路,他刚要从长廊的另一头上去,从埋伏的角门转出,突然,黑夜中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黑影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那人还来不及抱怨,一股更为强大的气息瞬间影响了他的神智,他竟爬不起来,莲舟没有被这股气息所影响,只知道那人摔倒了爬不起来,啐了一声废物,又让另一个下人过来,赐了他一些尿水后那下人就跟着了魔似的也沿着路去开动角门,如同鬼气狂风煽动角门,吱吱呀呀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