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荷有些慌张的蹲下身去捡簪子,阿萝却是误会了这一幕,气的脸色发红,“不要就算了,谁稀罕送你。”
陆星晚刚要开口,就听白琴荷连忙解释,“阿萝,陆姐姐不是故意的,是我……”
“你不用替她圆场。”阿萝语气狠狠,眼圈却气得发红,“人家根本不稀罕我们的心意。”
陆星晚看了白琴荷一眼,目光极快的在她身上掠过,如同飞鸟擦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她却没有对白琴荷说什么,又很快把目光转到阿萝身上,再好的脾气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磨也有了三分火气。
她沉下语气,“阿萝,我今日原不想当着友人的面给你难堪,你却不想要这个机会,是吗?我们不谈你在林姑娘面前失礼的表现,单说你明明知道大师姐身体不好,不多加照顾反而任性的跑出门,不闻不问。”
“你的礼数都学到哪儿去了,我从前教你的就是让你任性妄为,毫无责任心吗?”
阿萝其实是有些怕她发火的,小的时候她做错了什么会出来告诉她对错的只有一个陆星晚,所以她无法辩驳,抿着唇不说话,唯有脸颊因为气恼和羞愤烧的通红,如今的问题在于她已经不是幼时了。
白琴荷忙道,“陆姐姐都是我的错,你别怪阿萝。”
她又连忙扶着阿萝的手臂,“阿萝,陆姐姐也是为你好。”
阿萝心里越发气恼,眼泪不自觉落下,她用力甩开白琴荷的手,一抹脸,“她有什么资格管我,她算什么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陆星晚像是被人用针刺在了心尖,脸立刻就白了,脑中也同时浮现出了另一重画面。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她们站在明显被修缮过也热闹了很多的宗门内,附近站着不少统一了服装的仆从。
陆星晚看到自己苍白着脸急于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白琴荷和另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旁,很快来劝阿萝。
“陆姐姐也是为你好,你又何必与她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