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过问,先把柴搬回家。
隔日京墨再进山时,地里又是整整齐齐的六个人。
一个人在撒草木灰,剩下的五个人正按照他的吩咐,将翻好的地分成垄。
就这样,在南星等人轮流忙活地里的时间里,京墨都在上山砍柴。
一共三天多的时间,他把砍好的柴全都扛回来堆在院子里,预备等到夏种结束,再找人劈了。
也正如南星预料到的那样,他们六个人,花了两天的时间,将土地全都分成了垄。
可记录员,一直到播种的前一晚都还没找到。
村长在他院子里抽着旱烟说起这事:“我问了好几个人,人家都不愿意来。”
“为什么?”又不是白做工,应该很多人想干才对。
村长道:“就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记录,人家都说不靠谱。”
京墨明白了,这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们先否认了事情的可行性:“那就在村里公开招人,看谁要来。”
“一定要找?”村长整不明白,种地嘛,谁家不是那样种,哪还要这么麻烦,得日日观察着。
“要。”这事就不能省。
“行吧,我现在去办。”村长见他态度坚决,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做。
京墨也无法去跟村长说,我就是懒得,找个人看着我省事。那村长削了他的心思都有。
何况京墨也不是单纯想躲事,两亩地种下三种农作物,他啥也不懂,自然得找一个会的帮忙看着。
他的目的是将种子传出去,那就得教别人怎么种,所以这个记录员必须存在。
别说什么现在不教,农民的思想根深蒂固,他们只相信自己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