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雅今晚穿戴的很朴素。脸上没有涂脂抹粉,配合着短发就有些干练,坐下后就说:“你先洗一下。”
赵文听了一怔,就说我刚洗好。然后看着冯舒雅。
冯舒雅明显的是踌躇了一下,低了一下头,然后说:“我是第一次,请你能……对我好点。”
赵文就有些啼笑皆非,他知道冯舒雅是想歪了,以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叫她来,是收取什么报酬的,就说:“我这人喜欢刺激,我要怎样,就怎么样。”
冯舒雅听了,就站起来,表情像是英勇就义似的,伸手就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赵文的身下就有些发硬,就忙说:“你干嘛?别乱来啊你,不是打算以身相许吧?”
冯舒雅的脸苍白,眼睛也不看赵文,赵文就看到了她衣领下白白的胸,于是赶紧站起来说:“喂,你这人是不是总喜欢自行其是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是你想和我那个,也要问我想不想和你那个啊!”
冯舒雅终于郑重的看着赵文,见他说话很严肃,不像是和自己玩笑,于是倏地脸就红了。
赵文见到场面尴尬,就站起给冯舒雅到了一杯水,说:“去见你父亲了吗?”
冯舒雅点头说,下午和家人一起去的,然后再次对赵文说了一声谢谢。
赵文摆摆手,说:“你手头有关于陈宜宾的一些材料吧?我要你将那些材料甄别一下,不要那些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要有真凭实据的,直接寄到中*纪*委去,能不能办得到?”
冯舒雅点点头,说:“我父亲那会,他们就打过骂过动过手。”
“先不要提你父亲的,毕竟他还在里面没出来,以防万一。”
赵文沉吟了一下问:“你,有没有平时比较交好的一些姐妹?玩仙人跳的?”
仙人跳就是利用女色骗财害人的一种圈套,冯舒雅听赵文这样说,就问:“你想做什么?我是说你要达到什么目的,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赵文盯着冯舒雅看了一会,冯舒雅淡淡的说:“你救了我父亲,就是我全家的恩人,你要是愿意和我那个,我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
冯舒雅的意思是,自己如果将身体交给了赵文,他没有理由再怀疑自己,赵文听了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两件事情太重要,也很危险,我不想给你招惹麻烦。”
冯舒雅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麻烦?我还怕什么麻烦?家里自从出了事,我学也没上成,从小就在社会上混,这些年走南闯北的,除了没有让人用阳*物直接捅进身体,口活*乳*交*手*淫的,男人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