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不能这么说,咱们还是要维持一下良家妇女的传统的!”
虞罂听了这些话,还是觉得果然什么样人户什么样的家教,三观正的小姐也定是被苦心培育了的。
心下对陆摘的不快都抛之脑后了,只是瞧见前面有人在辩论着什么,像是个老爷子买东西,却不知因为何事吵了起来,本身虞罂也是隔岸观火不救火的观念,但是莫名觉得这个身影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
于是优哉游哉过去,便听见如下对话:
“这东西我都动都没动过,怎么还非要逼我强买强买了?一点君子之道都没有”
“我本就是个商人,这玩意因为你而拆开,而你又不买了,这算什么?”
“我就是想看里面东西是否完好而已”
“现在给你看了是好的呀,那你怎么又不买了呢?”
“但是我现在突然不想买了不行吗?”
虞罂听得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堂堂兰亭书院的院长,竟然在这和小摊贩起争执,虞罂都觉得真是没眼看了。
忙进去和那小摊贩说道:“这是一锭五两的银子,够不够?”
“够了够了!”小摊贩忙喜笑颜开,将银子捧在手心,“还有的找呢!”
“不用找了。”虞罂丢下一句话,忙拉着韩青山出来。
韩青山不是应该在兰亭书院教书了,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你来这干啥啊?”虞罂放开韩青山,“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家起争执!”
韩青山愤愤不平地说道:“咋了,五两银子不是银子了?你说说你这个败家子,花钱心里都没点数,多少人家还吃穿不起嗯,读书也读不起!”
“咋的,这不该我管呢?我是爱国,但是你居然想道德绑架我!”虞罂觉得几天不见韩青山,韩青山真是越发活的回去了,“你可以把你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资助学习好的学子啊,这不也一样,我感觉你每年收的束脩不比我赚的少诶呢!”
韩青山突然像泄了气一样:“好的学子,家境贫寒的也不是屈指可数啊,不然你为什么以为这些年本山长这么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