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澈有些担忧地说：“你要一次性收购这么多股份，资金会运转不过来的。”
“那要怎么办？”
“分期付款。”杨澈叹了口气，满脸惆怅：“当初就不该接这份工作，太累了！本来以为年以宸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你更夸张。”
余小鱼微微一笑：“好，忙完了一定让你休息。而且，你知道我也忙不了多久的……”
杨澈无语地看着她：“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千辛万苦把这些股份都收回来，再……”
他看了眼乔乔，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不管你，没钱了你就在公司住下好了，反正什么都有。总裁的年薪很高，到了年底还有分红，只不过这一年你开发的项目过多，基本没有什么收益，大概过个三五年，就能缓过来了。”
王安忆拍了拍余小鱼的肩膀说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养你。”
三五年，她这三五年是要做好吃糠咽菜的准备了吗？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所以珍惜这一顿吧~未来三五年我都没机会请你们吃这些了。”
杨澈总算是笑了笑骂道：“傻子……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长长脑子？”
余小鱼叉了一块牛排塞进他嘴里狠狠说道：“这么好的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王安忆笑着说：“好啦，你们别闹了，看把乔乔吓得。”
乔乔的确是吓到了，刚才在会议室里的余小鱼那叫一个可怕腹黑，怎么出来了就变身了，说她心智十岁都算是高估了。
她茫然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没见过这样的总裁和下属而已……”
其余三人都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她们似乎本来就不是什么总裁和下属。更像是余小鱼一不小心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请了自己的好朋友来帮忙一样。
余小鱼举起酒杯：“为了接下来的休假和贫困生活，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