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挣扎,被男人束缚得越紧,两人身体紧贴着,男人胯下勃起的地方不停的摩擦着她的小腹,她通红着脸,一幅羞愤无助的样子。陈柏生借着酒醉,不再压抑自己,一边亲吻她,一边温柔的爱抚,他的手段高超,娴熟,在梦里早摸清了女儿的敏感点,所以挑逗她是信手拈来,陈瑶完全不是他对手,被他弄得娇喘阵阵,欲火如炽,双腿间淫汁泛滥成灾,若不是顾忌着身份,她早已经扑上去主动勾引男人了。
“宝贝,我要进去了——”陈柏生感觉她已湿得不像样,完全已做好迎接自己的准备,而他下半身已涨得发疼,再也等不及的掏出了巨大对准了那湿哒哒的蜜穴口,不等她回应就纵身一挺。
“啊,好痛——”陈瑶痛呼,抓着他肩膀要推开,男人哪里许她逃,牢牢将她钉在床上,又心疼她,便低头吻上,一边强势的挺入。陈瑶痛的皱眉,眼泪直滚而下,十指在男人臂上抓出血痕。陈柏生也只是微微皱眉,那紧窒的蜜穴火热无比,才插进一截他就爽得销魂,现在谁也不能阻止他要了她。他低头啃上女儿的唇,最终强势一挺,顶开那层薄薄的肉膜,陈瑶哀叫一声,破处的疼痛中却又泛起一丝喜悦,父亲占有了她,不再是梦里,而是真正的占有了她,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他必须要对她负责了。
她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起来,很快又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宝贝,你好紧——”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陈柏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他爱怜的低头吻上,舔掉泪水,一边快速的挺动起来。他终于得到了她,而她也如同梦里一样的美妙,那骚穴像无数小嘴一样的吸着他的鸡巴,紧紧咬着,他快速的抽送着,完全不讲什么技巧,只是用着野蛮的力量征服着身下的少女,看着她被自己操得呻吟连连,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爸爸呜呜——太太大了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太深了——我受不了啊啊——”男人就像是解禁的和尚一般,压着她双腿疯狂的抽送,那硕大的鸡巴像烧红的铁棍,无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她被干得哀叫连连,抓着男人央求,“太快了呜呜——爸爸啊啊嗯嗯,求你——”
但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求,似乎还很欣赏她的可怜样子,从正面操了百十下,干得淫汁喷溅,精水四射,又将她翻了个身,抱住她从后面而入,这姿势进入很深,她被顶得又痛又爽,哭叫不止,“太深了啊啊,要进入子宫了呜呜——爸爸饶了我吧啊啊——我要被捅死了呜呜——”
陈柏生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抱住她疯狂抽送,感受着自己的巨大被她的小穴包裹的舒爽快感,这是女儿的身体,这种背德的禁忌更多了层刺激感,但他却只想沉沦,不想去想明天醒来会怎么样。
这一晚陈瑶嗓子都快叫哑了,虽然在梦里她就知道父亲很威猛,但总觉得梦里有几分夸大,但如今她被男人弄得哭泣不止,才知道自己还是看轻了父亲。这个男人真是一点不输少年人,而且技巧要更娴熟,她根本就招架不住。一整晚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都体验过,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折腾得她疲惫不堪,最后实在累的受不了睡去了。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只觉得浑身乏力,稍稍动了一下,表情就僵住了,男人那个巨大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而且正在慢慢变大。陈瑶通红了脸,一动也不敢动。她微微抬头,发现父亲还未醒,双目紧闭着。成熟英俊的脸,没有清醒时的严肃冷厉。
怎么办,怎么办?
陈瑶心里乱成麻,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试探的动了动,作势想要起床,男人闷哼了声,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牢牢将她锁在了怀里,而骚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她又酸又涨。她通红着脸,一幅快哭的表情,嗫嚅的叫了两声爸爸。
陈柏生睁开眼来,看见女儿的脸时,表情先是有几分迷茫,下一刻眼里浮起震惊,他紧抓住陈瑶的手臂,刚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丝绒般的紧窒蜜穴包裹着,他本能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但很快又表情僵硬。他盯着陈瑶的脸,“瑶瑶,你怎么会在爸爸床上?”
他这一问,陈瑶顿时低泣起来,男人脸色凝重,好一会儿才懊恼的表情,嘶哑声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昨晚我又喝多了,我竟然对你——瑶瑶,爸爸对不起你——”他这一道歉,陈瑶更低垂头,低低抽泣起来,“我知道爸爸是喝多了,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不,他是喝多了但并没有醉糊涂,他知道她是谁,他就是故意的,借着酒醉要了她。陈柏生目光紧盯着她头顶,心里一边唾弃自己的龌龊,一边又为得到她而满足。
“瑶瑶,你会恨爸爸么?”陈柏生抱住她翻了个身,这一动,两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陈瑶脸红得快要滴血,慌得不知所措。完全不敢看他,听见他的问话,也只小声的抽泣回应,“我,我不会恨爸爸,我知道爸爸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被乔妮下了药才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事实已成,父亲就是想否认也不行了,发生了关系,以后郑雪涅就算回来了,她也再不会害怕了。想到这,她低垂的头悄悄勾起嘴角。
陈柏生心里一松,心里有愧疚,更多的却是黑暗的欲望的滋生,如果女儿对他怨恨,厌恶,他也许心里的兽欲还能压抑下去,可上一次的纵容,给了他滋长的空间,而这一次她的回答,更让他邪恶的情欲再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