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尘说完,匆忙走出了指挥所。
从招兵到训练成军,没有一年半载,形成不了战斗力,根本上不了战场。但急于报仇雪耻的高耀人等得了吗?说不定,明天就有高耀军杀过来了。陈鸿毅不明白儿子为何如此淡定,他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这个儿子啊,越来越猜不透了。
离开指挥所之后,陈非尘找到了东方必晖,命令他把城内城外缴获的大炮除二三十门之外,其他全部伪装起来,隐藏好,并准备好充足的炮弹。临走前,他还交代,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开炮。
既然最近没有大战,为何还要准备炮弹?既然隐藏,为何又留二三十门不隐藏。东方必晖搞不清楚陈非尘的用意,但还是积极地执行了。
……
庆祝晚会使高耀国丢尽了脸面,高耀国人对陈尘非尘父子恨之入骨,民众强烈要求总统立刻发兵攻灭陈非尘的的崛起军和陈鸿毅的东方城军。
总统府内,总统高寒、陆军统帅高尖峰、议长高皋上三人在一起商讨如何对付陈非尘父子。
高皋上也是耄耋之年了,和高寒是铁干兄弟,曾和高寒一起偷鸡摸狗一起打江山,现在又一起坐江山。
高尖峰主张趁陈非尘父子立足未稳,立即出兵攻打东方城,坚决消灭东方之龙国的抵抗力量。
总统却认为应该缓一缓,等待时机。他认为,陈非尘年轻气盛、好胜贪功,不会满足只占有东方城一地一城,必定会急着扩大势力和地盘。比如攻打离东方城最近的大城市流州。
一旦他攻打流州,必全力以赴倾尽主力。届时东方城守备必定空虚,高耀国此时可同时调遣两支精锐部队,一支偷袭东方城,另一支和流沙军团里应外合围攻陈非尘。没有了根据地又被围攻,东方城军和崛起军必定人心惶惶无心再战而溃败。
“不能再等了。年轻人心急气躁,但陈鸿毅是一个非常沉稳的人,他绝对不会放任陈非尘为所欲为。而没有了东方城军的支持,只有三千人的崛起军,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这一点,陈非尘肯定非常清楚,他不会贸然攻击流州。”
高尖峰心态很急,恨不得马上杀了陈非尘父子。
儿子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不知,他急啊!他已经派出几拨人马寻找儿子的下落,但至今高不鹫仍没有音信。他恨啊,对陈非尘恨得咬牙切齿。
“蓝色军团围攻东方城四年都不能前进一步,现在又来了战斗力强悍的崛起军,敌军又是大胜之后,正是士气高涨之时。如果此时出兵,恐怕是旧仇未报又添新仇。不如听取总统阁下的意见,等待时机。”
一直不说话的议长高皋上开腔了。
他和高尖峰素来不和,他讨厌高尖峰的飞扬跋扈和目中无人。他对高尖峰名为为国分忧实为报私仇的行为极为反感。
“那是高览无能,我们怎能指望一个废物攻城拔寨?!要是你们听我的建议,让我儿高不鹫替换他,何至于今日?!”